“他们受的主要是内伤,都伤到了经脉,不治好的话就算活着也是个废人,”亢宿仙人道,“为了治这个,也费了我不少功夫,那还有时间管他什么武功不武功的事,再说了,他们的武功不错,也用不着我去动什么手脚。”
“那他们在您这里待了不少时日吧?”翁锐道。
“没多长时间,也就十天半月吧,”亢宿仙人道,“等把他们的经脉调好了,就给了他们一些药,把他们轰走了,我不喜欢这两个人。”
“我也不喜欢,嘿嘿,”翁锐道,“那您给我说说迦南吧。”
“那我刚才说的这些都不算吗?”亢宿仙人道。
“这当然不能算了,”翁锐道,“我们两个只是随便聊聊天,正题还没谈呢。”
“呵呵,年轻人,你又在套我。”亢宿仙人道。
“这怎么叫套呢,”翁锐道,“这可是用真元巡脉换的。”
“呵呵,那好,我们就谈谈你的正题……”
亢宿仙人的话匣子一打开,岁月就被拉回遥远的过去,那时翁锐自己都还没有出生呢。
当年的秦峟从军中逃走,这是杀头之罪,不光是家里人受到连累,他自己也受到追杀。那时的他只是一位军医,除了医术好之外,没有半分武功,只能四处躲藏,靠匿名行医维持生存。
为了一劳永逸的离开这个残忍而又纷乱的世界,他逃入了濮人区,九死一生之后,终于在现在的这个地方找到一个山洞,就此安顿下来,但他自己却过上了野人般的生活。
也不知过了多少年,他在一次采药寻食的途中,被两只猛虎所困,他想尽千方百计也不得脱,在这深山之中,人迹罕至,可谓是叫天天不应,叫地地不灵,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归宿,心里坦然下来,反而不再躲闪,慢慢的走向那两只猛虎。
但就在猛虎扑向他的一瞬,一人从树上飞身而下,大喝一声,出手一掌便将一只老虎给毙了,另一只虎受到惊吓仓皇而逃,秦峟总算逃过一劫。
但打死虎的这个人并没有理秦峟,而是一剑豁开老虎的身体,拿出皮囊采收老虎的血液,拆取虎骨虎胆等等贵重之物,似乎完全忽略掉秦峟存在。
“多谢壮士救命之恩!”秦峟深施一礼。
“哼,你不用谢我,”那位壮士道,“我只是为了取我要用的东西吧了,我跟了他们好几天,你刚才差点把他们吓走了。”
“那也要谢,”不管人家怎么说,反正自己是被救了,秦峟道,“你收取这些做什么?”
“当然是练功了。”壮士道。
“如何练功?”秦峟道。
“当然是泡酒壮体了。”壮士道。
“我有更好的方法,不知你愿不愿听。”秦峟道。
“你懂这个?”对方显然有些不信。
“我是名医世家出身,这对我来说不是难事。”秦峟道。
“那你说这怎么弄?”壮士道。
“我住的地方离此不远,可否到我那里坐坐?”秦峟道。
“好!”壮士道,“反正我也没事,正好歇歇脚。”
“那还烦请壮士将这只虎一同带着,”秦峟道,“他这全身可都是宝啊。”
就这样,秦峟就带着这位壮士来到了他住的山洞,而这位壮士正是年青时代的迦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