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起来了
薄情的话音一落,外面就传来一阵阵凌乱、急促的脚步声,还有一阵阵吆喝声。
陶然搓着帕子,紧张得腾一下站起来,听着外面传来的声音,神情紧张的问:“左相夫人,昭月小姐,外面好像来了很多人,是不是发生什么事?”
慕昭月也不解的看着薄情:“小嫂子,这是怎么回事,是有人敢闯慕府吗?”
薄情优雅的滑着杯盖,抬起头淡然的道:“大小姐,薄情也不知道。”只知道礼送到后,会有人闹事,面容平静的道:“总之,一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,照我的话做即可,这里是左相府,他们不敢乱来的,你们安心的坐着吧。”慕府再怎么说也是官门府邸,没有圣旨任何人不得乱闯,除非那人脑子有问题。
“是是是小嫂子。”
听着外面的动静,来的人还真不少,慕昭月平时再嚣张,场面也经历过不少,但终究还是会紧张,声音已经在颤抖,但看到薄情一脸淡然的样子,紧张的情绪又渐渐的放松、平静
门外,一名很年轻的男子,带着一群人闯进来,扫一眼厅内的三名女子,眼露不屑,大手一挥道:“给我搜”
砰
男子的话还没有说完,一个茶杯狠狠的砸在他脚边,碎片溅得满地皆是。
那闯进来的人被吓得连退数步,男子愤怒的抬起头,正想想说话,慕昭月震惊的看一眼薄情,马上跳起来,指着对方鼻子,大声骂道:“傅征玉,这里是我们慕家,是左相府,正一品大员的府邸,要发癫,滚回你的太尉府去,不然,别怪我不客气。”一连串的头衔,想让对方认清形势,知难而退。
蓦然听到慕昭月口中念出的名字,薄情不由的抬起头,眼前的男子十七八岁,生得十分清秀,唇红齿白,面如敷粉,清亮的眼眸中,正是太尉府的四公子--傅征玉。
面上露出一丝不易兴察觉的冷笑,冷看着傅征玉,此人虽然不是太尉的长子,却是正经嫡出的独子。太尉府的人素来宝贝这个儿子,太尉夫人更是溺爱有加,以至让这个儿子不学无述,风流成性,是京城中有名的纨绔公子之一。
傅征玉看着地上的碎片,不由愣在原地,本想一入来就给对方一下马威,不想反让对方吓了一跳,在下属面前颜面尽失。
回过神后,反指着慕昭月道:“慕昭月,你好大的胆了,竟敢妨碍本公子办理公差。”
防碍公差!
这么重的罪名,慕昭月不由的犹豫一下。
只听傅征玉一脸大义凛然的道:“本公子接到密报,玉棋盘藏在左相府中,特带人前来搜查,你们再阻拦,小心本公子告你们大不敬之罪。”
薄情手中的茶杯重重一放,眼眸冷冷的一扫,无奈口不能言,只好拉了一下慕昭月的衣袖道:“问他官居何职,位属几品,奉谁旨来抄左相府?”
慕昭月会意,马上冷笑道:“就凭你,想告我们,还要搜查我闪左相府,笑话。请问傅公子,官居何职,位属几品,奉谁的旨,前来查抄我们左相府。”
“我”
傅征玉被一串问题,问得反应不过来,慕昭月不得回神,又鹿道:“说啊!怎么不说,说不出来,我就当你们是贼,让侍卫拿下来,重打一顿后,再送官府处理,告你私闯官家府邸,意图不诡,栽赃陷害,还要告你们太尉府,纵子行凶。”
慕昭月一连串的罪名压下,傅征玉背后已经一身冷汗,没想眼前慕昭月这么难对付,但是骑虎难下,只好硬着头皮道:“来人,给搜我,搜不出来,本公子打断你们的腿。”搜是罪,不搜是罪,但搜出来,可是大功一件。
慕昭月上前一步同,指着傅征玉的鼻子道:“你敢,谁敢动一下,我马上让人打断你们狗腿。”
那些人刚迈开的脚步,不由的又停下来,傻子都知道这里是左相府,就算不似皇宫那般戒备森严,但也不是他们随便能闯的。
傅征玉骑虎难下,今天要是搜不出玉棋盘,他就吃不了兜着走,见带来的人不敢动,马上喝道:“还愣着干什么,天塌下来,有本公子顶着。谁先搜出玉棋盘,本公子重重有赏。”十拿九稳的事情,不信玉棋盘能飞了不成。
有了傅征玉的话,那些人像是得了护身符一样,飞快的冲入慕府各处,大肆的搜查起来,弄得府中一片凌乱。
慕昭月正想上去理论,啪一声,一道身影从外面飞入来。慕昭月定眼一看,眼泪刷一下滚下来,连忙蹲下身体扶起地上的人,大声的哭喊道:“嬷嬷,嬷嬷,你怎么样了?”
薄情的身体腾一下站起来,李嬷嬷,傅征玉的人居然敢动手打李嬷嬷,真是不知死活,就是十个太尉府也不够赔。
陶然看到这一切,不由愤然的站起来,指着傅征玉道:“傅公子,你太过份,私闯左相府不算,竟然还敢动手打人,你等着,我一定会让父亲弹劾你们太尉府的。”
傅征玉也被吓倒了,声音微微发抖的道:“怎么回事?”
其中一个时来回道:“回公子,这个老太婆想要报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