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昭明,嘴角边不由的抽了抽,这算不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。
轻挑的捏着薄情下巴,看着她失神的表情,慕昭明洋洋得意的道;“我先预付一百次,你可要做好记录,不然亏本了别怪我。”低头就轻轻咬在他的渴望上,就像品着陈年的老酒,一小口一回味。
薄情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,后悔自己为什么不说一万两一下,而不是一次,照慕昭明这样细啃慢嚼的吻法,不知道要吻到时候才结束。她的舌头被支的被她卷出唇外,含在他的口中吸吮。
他英俊的面孔在她的视线中,越来越模糊,不知不觉的陷入没有意识的混沌中,眼眸不由自主的闭上。
突然胸口上一凉,最敏感的地方,深包含在湿热中,酸酸的痛楚带着灼热深深的传入到心脏中,薄情无力挣扎着道:“啊嗯昭明哥哥,不要这样,不要咬我!野兽!”分不清是气急,是羞愤,还是害怕。
薄情双手用力的推开慕昭明,脑子里的渐渐失去了意识,反抗的意志力也越来越弱,心里已经不再排斥慕昭明的掠夺,那酸痛的感觉,让她能完全的感觉他的心脏的跳动。
正当两人快要陷入本能的时候,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拍门声,慕昭明全然不理会,紧紧把薄情抱在怀中。
薄情却似上被惊醒一般,猛的一用力,一把推开慕昭明,玉掌按在胸口上,不停的,大口大口的喘息。
慕昭明怀中突然一空,眼眸内迸出一丝火花,冷冷的道:“你们最好有足够的理由。”打断他和妞妞的难得的心意相通的缠绵。
望着身边一手撑着桌子,一手捂着胸口,娇喘不止的薄情,慕昭明伸手把她重新圈入怀中,亲自整理好她有些散乱的衣服,还有凌乱的青丝,轻轻拍着她的背,让她慢慢的调理好气息。
门外传来慕绝清冷的声音:“回主子,陶夫人听说少夫人病愈,特意过来探望。”尽管慕绝的声音很清冷,但仍然听得出声音里面的小心翼翼,生怕里的人会火冒三丈。
慕绝不由在心里的暗暗责怪,这陶夫人什么时候过来不好,偏偏在这节眼上过来,坏了主子的好事。
门内,慕昭明沉默的盯着薄情,似是在征求她的意见,薄情沉吟一会后,微微的点点头,她的意思是要见,毕竟在一个屋檐下,陶夫人好不容易打一心结,来探望她,无论如也应该见一见。
片刻,慕昭明已经恢复淡然的声音飘出外面:“知道了,你去让帛儿过来侍候少夫人。”一把抱起薄情,从里面的通道往天花阁走。
天花阁一楼的前厅,四面无墙,只有无数道纱幔在随风,微微拂起。
陶夫人坐在客厅内,欣赏着外面的满园的彼岸花,心里有些惴惴不安,从住进慕府的时候,她就应该过来拜访薄情夫妇,可是她抵制不住内心的恐惧,直到今天才有勇气踏入这里,不知道对方会怎么想。
片刻后,从内堂传来一阵轻轻的脚步声,眼前的一道纱幔被掀开,一名英气十足,侍女打扮的女子后面转出来,接着是一名穿着一袭绉纱长裙的女子,倾城绝世的容颜和风姿,让眼前满园的彼岸花黯然失色。
陶夫人自然认得薄情,马上站起来福身道:“妾见过丞相夫人。”
陶家已经没有了,只剩下她与儿子,还是丞相大人看在儿子的份,才留下她一条性命,现在又是寄住在慕府,自然不敢有半分托大。
薄情也大方的回礼,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:“陶夫人只当在自己院子中一样,不必拘礼,请坐!”
陶夫人对薄情一直有种深入灵魂的恐惧,自当日被接到慕府休养,她便一直没有出过院门,生怕会与薄情在路上相遇。
只是今天过来探望,一是儿子因为正在薄情的手下做事,二是因为自己一直居住在慕府中,对薄情的印象也渐渐有改变。
此时再见到薄情,陶夫人不禁惊讶不已,出色的容颜,大方得体的应对,高贵端庄的气质,都是常人不能比拟的。
还有那唇边暖暖的笑意,跟她印象中,手段狠辣,杀人如麻的女子完全不一样,这分明是一名养在深闺中,教养十分好的小姐。
而且,自从儿子在薄情手下做事,人变得开朗了很大,每每回来总是不停的夸赞一起共事的人,还有薄情。
再加上,她住在慕府中,日子也过很是安静,府中人并没有把他们外人看,起居饮食等都照顾得十分周到。
还有这府上,住着三位得道的高僧,时时听他们念经,心境也渐渐开明,所以今天才特特的过来探望薄情。
“陶夫人在慕府住得可习惯。”
薄情率先打破安静,虽然不喜欢跟不相干的人交道,毕竟人家的儿子在自己手下做事,而且还很不错,说几句场面话而已。
陶夫人恬静的笑道:“劳丞相夫人挂心,妾住在贵府上,一切都很好。”
这女子天生是大富大贵的命格,出生在薄家那样的人家,身份尊贵无比,薄家没落了,居然又踏入了相门。
近来她一直在暗暗观察,偶尔跟府上一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