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跳,已经拦在慕昭月前面。
“没什么。”慕昭月摇着头道,但是浓浓的哭腔,已经出卖她。
“没什么,你会哭成这样,告诉二哥,是谁欺负你,二哥帮你教训他。”慕昭阳狠声音道。
他原是跟宫乐和澜凌在花园中切磋武功,突然看到慕昭月捂着脸奔过来,只想吓唬她一下,没想到竟然看到她哭成这样,不由的追上前问。
慕昭月吸一下鼻子道:“是我自己想不开,不关别人的事,你不要乱猜测。我回房间洗洗脸,你去陪宫乐大哥和澜凌大哥,他们是客人,别怠慢了,我没事的。”说完,露出一个牵强的笑容。
说完,推开慕昭阳,走入自己的半月居,一关门,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下来。
慕昭阳看着紧紧合上的大门,心中升起一团怒火,发生当年的事后,他就决定一生一世要保护好她,不再让她流一滴眼泪,她已经很久不哭了,可是
现在她又哭了,不由的抡起拳头,重重的砸在旁边的大树上杆上,树叶顿时落得满地皆是。
宫乐、澜凌看到他怒气冲冲的模样,连忙过来,不问他发生了什么事,只是拍拍他的肩膀。
盯着半月居的大门,慕昭阳忽然大叫道:“月儿,你别哭,别伤心,二哥一定会帮你好好教训,那个让你哭的人。”
可恶!别以为月儿不肯说,他就查不出是谁。
薄情揉揉涨得有些发痛的眉心,甩甩头,深深的吸一口气,在心里告诉自己,不能倒下。
坚强的站起身体,走出客厅的时候,又恢复往日强势、自信、高贵,雍雅的模样,在下人们注视、信任的目光中,朝彼岸园走。
“薄情,你给我站住。”
快走到彼岸园的时候,慕昭阳暴怒的声音,突然响起。
慕昭阳一个箭步冲到薄情面前,指着她的鼻尖道:“原来是你,原来是你,让月儿哭得那么伤心的人竟然是你,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。”这就是他打探出来的结果
“对,是我,但我不是有心的。”薄情冷漠的道,确实是自己问了不该问的问题。
薄情肯定的回答,让慕昭阳的怒火瞬间翻倍,大声的喝骂道:“月儿她回府,防碍到你了,你要这样对她。”
“没有防碍到我。”薄情的声音依然清冷的。
看到薄情漠然的面孔,听着她清冷的声音,慕昭阳就想到当年的事情。
当年,若是她肯出手相救,月儿就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。
这一切全是她的错,全是她的错,双手握成拳头,咬牙切齿的道:“为什么要这样做,为什么要逼她嫁人,为什么”
逼她嫁人,薄情心里一滞,她什么只是问问而已,什么时候逼慕昭月嫁人了。
冷冷的道:“我没有逼她嫁人。”
“你有。”慕昭阳大声的叫道。
“我没有。”薄情抬起头,盯着慕昭阳冷冷道:“懒得理会你,把事情查清楚再来找我。”
“不必了。”慕昭阳一摊手道:“我已经查得很清楚,太皇太后派人来,人家明明给娘亲送礼,你却故意带月儿一起去见客,你是什么意思,想把月儿嫁给天帝,保住你的荣华富贵吗?”
薄情听完冷冷一笑,不屑的道:“这就是你查出的结果,很好,你跟轻飏果然是堂兄弟,不是同一个爹娘生的,难怪智商差这么远,简直是云泥之别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慕昭阳怒道。
“我说你蠢,蠢得跟猪一样。”薄情一时生气,说话也失去了分寸。
“薄情”
慕昭阳朝天大喝一声,整座丞相府的人都听得到这一声怒喝,手上传来关节响的声音。
正在房间中重新上妆的慕昭月,听到这声怒吼,马上叫一声:“糟了。”二哥一定是误会嫂了,以为是嫂子弄哭自己,要找嫂子算账。
顾不得脸上的妆,连鞋都没有穿就飞快的冲出房门,弄得璧玉和琥珀追在身后大叫大喊。
上官落、宫乐、澜凌,听到那一声怒喝,生怕二人打起来,还有府内的下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,听到声音后纷纷朝彼岸园赶来。
彼岸园前,慕昭阳握紧拳头,双目喷火的怒视着薄情,薄情则一脸冰冷的傲视着慕昭阳。
“薄情,别以为我不敢打你。”
“你打啊!别让我看不起你。”
“你”“二哥,住手,不关嫂子事。”慕昭月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“不关她事,关谁的事,当年就是她见死不救,才会让你过得那么痛苦的,过得那么不开心。现在她竟逼你,竟然这样这你。”
慕昭阳想到这些,就狠不得撕了薄情。
薄情听后,眼中露出一抹讥讽,不屑的道:“那件事是怎么发生的,你心最清楚,敢做不敢当,孬种!”
“你说什么?”慕昭阳的怒火再升高一丈。
“孬种,我说你是孬种,敢做不敢当的孬种。”薄情在气头上,也毫不客气的回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