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张大的尿孔,突然间,穴底被用力拍打了两下,飞溅出水星。
“啊呀!”
紧跟着,一柱泛着腥臊的液体从尿孔喷出一道弧线,谢菱君根本收不住,边哭边看着从自己身体涌出的窘迫。
“呜呜呜…嗯哼…别、别看啊…”
穴肉在极速收缩,肉棒嵌在媚肉间,秦希珩收紧下颌,蓄力猛插了好几十下,女人像喷壶一样,到处乱滋。
他的攻势太猛,高潮一波接一波,谢菱君刚尿完,没忍住又喷了出来。
身子一颤一颤,混着白浆的液体沥沥拉拉流到地上,谢菱君又哭又叫的,一声低吼,浓稠滚烫的热精射进子宫,结束了一整个清晨的荒唐。
“唔…唔哼…啊…好烫、啊…装、装不下了…啊…别再、射了…啊哈…”谢菱君仰靠在身后,被插得失去了神志,任由他摆布。
“兜不住就流出来呗。”秦希珩满不在乎,过了好久,消停的肉棒从穴口缓缓滑出,里面的精液跟着一道流出体外。
他刚完事,还来不及喘口气,身上的女人就被丁仲言接了过去,她累得软了骨头,男人心疼得吻了吻她的额头。
把扔在一旁的披风在她身上裹个严实,丝毫不介意身上的脏污。
秦希珩端了杯水递给他,一脸餍足,丁仲言看他就烦,理直气壮指使:“放热水去,放完出来,我有事找你。”
他点点头,边朝浴室走,边抓了抓头发,一手的汗,撇着嘴颇为嫌弃甩了甩手。
过了几分钟,秦希珩走出来,丁仲言抱着累瘫的小姑娘进去,路过他时,秦希珩随口问了句:“找我什么事?”
丁仲言回了他一个森寒的眼尾,冷酷无情的声音,飘进秦希珩耳廓。
“算账。”
——
二少爷:不揍你一顿,说得过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