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一拍大腿。“阿妹,你有没有急着回台北?”
“怎么了?”
林素兰眯起眼笑着。
“你很久没有看到小妹了喔?她过几天就放寒假了,要我跟你讲,叫你不要急着走,她有很多话要跟你说。”
董屏喜出望外。
“小妹要回来了?”
“对呀,你就在家里多住几天,姐妹俩聚一聚。”林素兰道:“有没有关系?公司可不可以请那么多天假?”
董屏想了一想,自从她到酒店上班一直没有公休过,许多公关上班总是不正常,只有她一直是准时上下班,不放过每个赚钱的机会。如今好不容易盼到回家了,多偷闲几天,红伶姐应该不会怪她。
“没关系,我我请特别假,可以回来很多天。”
“那太好了!”林素兰笑着看于庭凯。“于先生你也多住几天,陪陪阿妹,到时候一起回去好不好?”
于庭凯望着董屏,在她眼里看不见任何意味。
能够再多相聚几天是他梦寐以求的事,于是他点点头。“好。”
董海妹的出现,却在董家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。
董海妹是个个头娇小的美人胚子,健康的肤色有着讨海人家阳光般的耀眼,全身洋溢着青春的气息。浓密的眉毛和圆亮的大眼睛上,年轻的傲气一览无遗。
该拥抱的也拥抱完了,几人围坐在客厅看着已经修好的电视。
晚间新闻里,镜头正照着警方临检夜总会,几个衣着暴露的女人遮头掩面,躲躲藏藏的避着摄影镜头。
董屏没来由的感到心虚,低头默默吃着桌上的水果。
于庭凯的眼光也回避着电视新闻,自责的眼神捕捉到董屏的心慌。
坐在沙发上,沉默的董海妹忽然开口了。
“姐,能不能告诉我,你在台北做什么工作?”
董屏一颤,叉子上的苹果掉落在桌面。
浑然察觉不出气氛不对的林素兰笑着道:“我不是说了吗?你姐姐在台北的大公司里当秘书。”
“是吗,”董海妹沉静的双眼注视着董屏的惊慌失措。“是这样吗!姐!”
“当然是。”于庭凯接过她的询问。
董海妹抬眼望着他,眼里流露出不信任的冷淡。
“听说这份工作是你介绍的?”
于庭凯颤了颤,迎视着她澄澈却又严厉的眼神,不由自主低下头。
“能为我解释一下工作性质吗?我很好奇。”
“小妹”董屏哑着声,心虚的脸上有着哀求。她怕极了妹妹看透一切的沉静眼神,更怕她的追问会戳破她的谎言。
“我很好奇当一个秘书每个月能赚那么多钱”董海妹瞪视着她,咄咄逼人道:“听阿母说,你每半个月都寄二十万回家,到现在家里已经收到将近有两百万了?”
林素兰兴匆匆的接口。
“是呀,这些钱除了你的学费和给阿男买东西,其它的我都存起来,舍不得花。”
“你才到台北半年多,为什么赚这么多钱?”
“小妹”董屏哀求地望着她。
“阿母没读过书很好骗,但我可不一样。”董海妹完全不顾她脸上的哀求,尖锐的言词逼迫着她。“你是不是在台北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?”
林素兰大惊失色。
“小妹你在乱说什么?”
董屏又慌又乱,求助地看着于庭凯。
于庭凯既是心痛又是自责,望着董海妹,僵硬地说:“你不要乱猜,你阿姐真的是当秘书”
“你说的话我一点也不信!”董海妹脸色阴郁的难看,咬牙切齿道:“如果姐真的在台北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,你便是始作俑者!”
“我”于庭凯哑口无言,心里那道自实的伤痕愈划愈深了。
董屏慌乱的道:“我我没有我不是”
林素兰不明所以,但也吓坏了。
“小妹,你不可以乱说话”转头望着董屏,害怕着、却又鼓励的说:“你告诉小妹,说她在乱猜。你在台北当秘书,才没有什么见不得人。阿母相信你,你快说、你快说”
“阿母”董屏颤抖着。
“你怎么不说?说不出来吗?”董海妹恨恨瞪着她。“就算我们家再苦,也不要赚那种肮脏钱!你对得起死去的阿爸吗?”
“我我没有”董屏的镇静快要崩溃了,泪水盈在眉睫,双唇颤抖着。“阿姐没有见不得人!”
“那你说,你到底做什么工作?你说呀!”
“我我”
“你是不是去做妓女?是不是?”董海妹拔尖声音。“你是不是去赚那种肮脏钱?!”
林素兰“砰”一声倒在沙发上,脑海里轰然作响,几乎晕眩。
“你以为我们稀罕花那种钱吗?你以为拿着你的皮肉钱我们会花的开心吗?”董海妹美丽的脸上扭曲着,大声怒吼:“你这样把身体供男人消遣难道不可耻吗?你对得起阿爸、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