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指望我们跟你继续合作……”
叶小姐说着,丢了手里的球杆,眼泪说话间就出来了。
“爸,我长这么大都没受过这种屈辱!”
盛又夏不知道傅时律究竟跟她说了什么,但她能肯定的是,绝对不止‘我前妻不让’这几个字。
叶总爱女心切,挥手让盛又夏走。
“叶总,这事真是误会。”
“保安!”
直到被轰出去,钱伯伯都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!
盛又夏不死心,在门口等了许久。
好不容易等到叶家父女出来,盛又夏提着礼要上前,就听到一阵汽车喇叭声传了过来。
傅时律的车很快停到她身边,男人落下了车窗,露出一张如精雕细琢过的脸。
“夏夏,事情都处理好了吗?走,去吃晚饭。”
叶小姐跺了跺脚,挽着叶先生的手,“爸,盛家现在不是出事了吗?你快停止跟他们的合作!”
“好好好,爸都听你的。”
这两天正好有别的公司找来,他非一脚踢了盛式不可。
钱伯伯眼见两人离开,慌地拍了拍腿,然后看看傅时律。
“傅先生,您这不是在断我们的路吗?”
傅时律很诚恳地跟钱伯伯说,“盛家出了这么大的事,多亏您还陪着夏夏一直在想办法。您帮我劝劝她,这事其实我可以帮她的,我也想帮她。”
盛又夏攥紧手里的礼盒,他这次的要求跟往时的也不一样。
以前是让她给他一次机会,现在很直白,直接让她搬去和他一起住。
想玩可以,跟我回家
钱伯伯脑子都要废了。
难道他是真的想帮盛又夏?
可他做的事,不像啊,他要有这个意思,叶小姐就不会气成那样。
钱伯伯看看身边的女人,这帮年轻人,别逮着他一个老年人玩嘛。
到底有没有希望啊?“夏夏,傅先生既然想帮忙,那不如……”
盛又夏气极反笑,“傅先生真的是好心肠,想帮忙还用经过我批准吗?我现在最缺的就是钱,要不签张支票,先送我个十亿玩玩?”
傅时律听不出她在嘲讽一样,“想玩可以啊,跟我回家。”
回你的大头坑!
要不是傅时律从中插一脚,叶总这边可能还可以争取下,这下好了,彻底黄了。
钱伯伯着急得要命,傅时律既然能帮,那就让他上啊,跟他客气什么呢。
“夏夏,傅先生能拉我们一把的话,我们就不用这样到处求人了,你也知道这样的滋味不好受……”
钱伯伯真的听了傅时律的话,开始劝她。
“这可是你爸辛辛苦苦拼下来的公司……”
“它要是这么完了,等我去见你爸的时候,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他交代……”
傅时律假惺惺的,做出一副他特别想帮的样子,“夏夏,你的事我做不到不管,我也看不得别人欺负你。”
盛又夏转身回了自己的车上,钱伯伯大步跟着。
“夏夏,你怎么想的啊?”
“对不起钱伯伯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“你是觉得离婚了,不好意思让他管?夏夏,大事面前不用想这么多,你只要想着谁能解决问题。他想让你搬回去,那就搬啊,又不损失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