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秀眼底闪过恶劣。
她把洗手间的门关上,站上马桶,把人高马大的二万推到墙边,她则手臂抵着他的肩膀,喷香的长发散在他鬓边。
半响后侧脸。
唇挨近他的,若即若离。
俩人最开始的时候也是经常接吻的。
一年多前。
后来二万性情大变,软磨硬泡都没用,依旧改变不了床事后,不让他亲了。
打那后。
二万就真的没亲过。
文秀一点点的磨他。
在他呼吸越来越重的时候,媚眼如丝,“要不要?”
二万的床事只在夜晚。
姿势没变过,时间也没变过。
他白天从来不碰她。
说是以前跟着刑南艺学了一个词。
叫做白日宣淫,他认为这样不好。
文秀不知怎么的,想起来就窝火。
她唇畔贴着二万厮磨着呢喃:“要不要?”
腰猛然被掐住。
然后二万呼吸微重的说:“这样不好。”
文秀给了他一巴掌,蹦下来开门,一眼看见打开房门进来的陈远。
有蹊跷
莫名的。
文秀心口猛的一跳。
她下意识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反锁走近,“你……你怎么来了?”
陈远还没和刘可退婚。
文秀觉得她和二万每晚接着在一起,似乎也没对不起他。
她都打算好了。
等她大摆筵席,告诉京市,她没死,还活着,还是从前的京圈格格。
然后等陈远和刘可退婚,开始追求她的时候。
就想办法把二万给赶走。
她认为她没做错什么,但却莫名的心虚了。
陈远视线在她一反常态心虚的脸上扫了眼,目光越过她定格在她身后的门板上。
半响后越过她走近,握住洗手间的门把手。
洗手间的门被文秀反锁了,但她这瞬间忘了,朝前抱住他的胳膊:“你干嘛啊。”
“这里面是谁?”陈远面对文秀常年温柔的脸上闪过了怨毒,“男人?”
文秀没注意到他的反常,舔了舔唇,“谁……谁也没有。”
陈远长长的哦了一声,扯了扯领带,“既然谁都没有,那就算了。”
话音落地。
他猛的一脚踹开了洗手间的门。
文秀看着空无一人的洗手间木愣住,嘴巴开合半响,脸沉了,冷眼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文秀认为陈远配得上自己。
家室也好,长相也罢,都配得上。
她也喜欢他,愿意和他成家。
但却不认为有任何一个人该踩在自己头上。
她环胸讥讽,“你退婚了吗?就在我房间摆出一幅主人捉奸的样子。”
陈远没理会,朝洗手间近了一步。
“陈远。”文秀冷声道:“你别太过了。”
文秀向来嚣张跋扈,为所欲为。
她如果恼了。
整个圈子里都会被她折腾的晃三圈。
就像她成年那年。
被个人起哄酒驾上路,差点撞到人。
文秀把那人的车全都砸了,一张脸扇成了猪头,整个圈子的放出话,谁跟这贱人玩,她见一个打一个。
文秀恶名昭著,无人不知。
陈远顿了足。
怨毒的表情收敛,走近哄文秀。
文秀一直吃软不吃硬,被他轻声细语的哄了半天,消气了。
因为那点心虚,彻底软和下来,甜蜜蜜的和他一起出去。
洗手间的窗户开了条缝。
探出一只手扒住了窗沿。
半小时后,和陈远一起去花园玩的文秀才看见二万。
她多看了两眼。
陈远跟着看过去,“你这保镖……”
文秀心口一跳,状似无意道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什么。”
陈远上次感觉这保镖看文秀的眼神有点奇怪,这次感觉更奇怪。
可看看文秀,又感觉不可能。
文秀脾气差,暴躁易怒,动辄就会生气。而且眼光极高。
长得丑的,稍微黑一点的,全都看不进眼里去。
这保镖看着最少比她大十几岁。
板着脸,严肃又凶恶,不可能是文秀会看上,给他戴绿帽子的类型。
可文秀却没完,晃他的胳膊接着问他:“我保镖怎么了?”
男人长成二万这样叫做有种粗矿的男人味。
陈远说:“丑、黑、老。”
文秀这晚的心情出奇的差。
晚上二万进来的时候,想起陈远的话。
丢人的有那么一秒,她都快吐了。
她尝试推开二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