恶的场面。她将剑还回去,笑道:“这剑的原主人是一位十分了不起的人物,它能选中你,说明你也有了不起的地方。”一挥袖,凭空出现一道法门,“由此入内,便可直达信天宗,你到了自会有弟子接引你,去罢。”袭常踏入,随法门一同消失。
“你……”望着爬上塔顶的第二人,一身短打墨绿紧衣,头发由绿色长带高高束起,面容寻常目光锐利,看气质像是将门贵女。钟灵毓将两位信天宗徒儿重新吊出窗外,问她:“这一切你也清楚了,那,你选什么,苍生,还是一人?”
“嗯……”封离漠慢悠悠理着头发,“感觉很难抉择呢,我修为不精,没方才那位的造诣,救不了全部人呢。”她为难地噘嘴,眼睛眯起,似乎被这件事伤透了脑筋,“但是只救她们其中一个,救了左边那个,我会为没救右边的而自责,救了右边那个,我又会为没救左边的而自责,左右都是要愧疚的,我又最怕亏欠别人……”
“不如——都杀了一了百了!”她一抬手,不知施了什么法术,挂在窗外的两人均不见了身影。钟灵毓未曾想会有破罐破摔之徒,急中生怒,便要将人拿制住。
塔顶被设下结界,其实即使不设结界,剩下那些人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顶层,封离漠这样做是为求稳妥。
欺身上前,绿衣贴着蓝衣,将人压在窗框处,手摸上冷面人的脸,嬉笑:“听闻钟掌教修的是无情道,是真是假?”
已至紫霄境却被一个凡人压制得动弹不得,钟灵毓暗地咋舌,神情微怒地训斥:“放开我。”
“不答,那我只能自己探寻了。”
轻薄的手沿腰侧摸上胸脯,到处扇风点火,钟灵毓恨得咬牙,偏偏身子动一下都难,不知对方使得什么邪术,她道:“你若继续放肆就休想拜入信天宗!”
“好可惜。”嘴里说着可惜,手上浪荡揉捏的动作依旧,分明是不在乎。
“混账!你姓甚名谁?”
“想秋后算账?”
“敢做不敢当?”
封离漠轻笑一声,手摸到她塞雪的白发,放在指间捻了捻,触感比丝绸还要顺滑,让她有些爱不释手。“许久未见,你倒多了些七情六欲,瞧,都会动怒了。”
“我们见过?”
钟灵毓正待打量,被按趴在窗边。
“也愈发可口了。”
眼被手蒙住,视觉尽失,裙下一凉,那人的手钻进来,精准摸到花心,在干涩的软穴外捏捏揉揉。
“你敢……”
猝不及防,中指全伸了进去,探路似地来回抽插开道。
“你这…妖物……嗯……”
“钟师姐里面好热好软啊。”
钟师姐……
这称谓这语气,除了她还会是何人?“是你。”钟灵毓将手覆在蒙着自己眼睛的手上,眼球激动地不停转动颤抖。自从轮回湮灭,这循环流转的宿世记忆落到各自脑中,不知晓还好,封印一经解除,越知道她做这一切徒劳竟全是为了别人,她便越失望。
愈清醒愈痛苦。
只得强迫自己一头扎进信天宗的事务中去,不问不见。
干涸之地喜逢大雨。
“好湿。”封离漠在她耳边戏谑,“是因为知道是我,才这么湿么?”
明知故问。
“不是说好要当我的鹰犬牛马么?为何我收麾六界之后,你却不愿回来?”
“我在信天宗,一样是你的走狗。”
“不一样,若非召之即来,算什么狗。”封离漠鼻子埋进银白秀发中嗅了嗅,道,“你嘴上说愿效犬马之劳,实则是头为达目的不惜蛰伏匍地的狼,当发现狩猎不到目标后,撤得比谁都快。”
“你就是头狼,还是头,雪山吊白眼的白狼王。”
“欲猎至尊,却又弃不下诱饵,你与无极元君就这点不同,她为达目的什么都舍得出去,包括她自己……你想占据我,却不愿付出些利益,是何道理?”
塔顶之上,蓝衣女人被捂住眼压在窗边亵渎,绿衣女子的幻化消失,变回原样,玄色银纹的衣袖往下一放,捂眼的手松开,改去按着钟灵毓的后脑,将她的视线往下压,百丈云层之下,千里目仍能将地上人头攒动的身影看得分明。
耳边传来一些脚步声,有一群人正往塔顶登来。
“放开!”钟灵毓急道。
“怎么,害怕了?怕被别人看到天界第一宗的掌教竟是个如此淫乱之人,躺在女人手中都能湿得这般离奇——咬得我这样紧,一根手指看来不太够呢……”
第二指挤入。
“嗯哼……”穴口被摩擦得有些舒服,钟灵毓双手紧扣在窗户边框上,想运功破除对方的法术。
“听,她们要上来了。”
脚步声渐近,哒哒哒,仿佛踩在耳膜上。
“不…不……哈啊——!”
钟灵毓的身体在恐惧中狠狠抽搐几下,整个瘫倒在封离漠手中,靠她的掌心支撑着身子的全部重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