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将半个身子压制在江绪潮身上。
我不管你是白龙马还是独角兽,你下午也说了想变成一只马吧?如你所愿,我现在就骑一下你这匹烈马。
江绪潮被这一突然袭击给整得惊了一下,缓过来后,两条又长又直的腿便凌空飞踹,可惜压根奈何不得白烨,咬牙切齿道:
喂喂喂!你过分了啊!哪有人骑马不是骑背而是骑正面的,我严重怀疑你在搞事情!
说的也是,那你转个身?
白烨一听,还蛮有道理,起身让开。
江绪潮见有机可乘,突然发难,将白烨反过来给压制住,整个人坐在了后者那一排坚实腹肌上。
转个屁啊!
偷袭成功,江绪潮自豪一笑,把脸凑到了白烨身前,两人嘴唇的距离甚至不到三公分。
这还就是转个屁。
白烨错愕地瞪大了眼,下意识地把头往上扬了扬,以至于两人嘴唇之间的距离缩短到了一公分,鼻尖已经碰在了一起。
江绪潮依旧龇牙咧嘴,像是一只得逞的小野猫:
怕了没?怕了的话,以后还敢不敢喊我老婆?
白烨双眸深邃,有恃无恐地勾了勾嘴角。
这个问题要用辩证的思维看待,我如果回答不敢,那以后就不能喊你老婆了,这得多大损失?所以我要是回答敢会有什么后果?
江绪潮故作凶狠地说:还敢?我现在就压死你!
说着,坐在白烨腹肌上的江绪潮将屁股当作攻击武器,又是撞又是拱的。
可是以两人目前的姿势来看,这么做不是一般的有问题,而是大大的有问题。
问题大到连白烨都受不了了。
他闷哼几声,声音低沉喑哑,似乎裹挟着一团熔岩。
小潮,宝儿别闹,快下去
嘿!我就不,你能奈我何?你还没答应我,以后别喊我老婆!
江绪潮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在疯狂挑拨一个男人所能承受之极限。
白烨的额角青筋跳了跳,沉默地盯着江绪潮,用无声的压力迫使对方与自己对视。
而江绪潮原来还在得意,可当注意到眼前那双如同深渊般迷离而诱惑的眼睛时,只觉得所有的声音都宛如潮水般褪去,笑容也缓缓地凝滞了下来。
全世界骤然安静。
安静到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鼻息打在自己脸上的温度,以及心脏跳动时砰咚砰咚的有力鼓动。
江绪潮的思绪顿住了,不知道现在自己是在做什么,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应该做什么。现在的他似乎触及到了某种不应该触及的边界,残存的理智让他停下脚步,可是潜意识中却有一个更强的念头在叫嚣。
接近一点!
再接近一点!
在克制与放肆的奇妙区间内,江绪潮彻底当机了。
嘀嘀嘀~嘀嘀嘀~!!!
如有无声火焰流淌的房间内,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,撕裂了当下奇异的氛围。
白烨和江绪潮同时吓了一跳。
后者莫名产生一股心虚的感觉,身子向后一滑,然后就发现自己坐到了白烨的大腿。
我去,这啥
话是这么说,但作为男性,江绪潮不可能不明白自己碰到的是什么宝贝,心尖剧颤,噌的一下站了起来,险些从床上摔下去。
自己好哥们儿居、居然对自己,扬旗呐喊!?
好大的胆子!
白烨将拳头抵在嘴前,重重地假咳了一声,掩盖目前的尴尬。
咳!这半夜的,太闹腾对身体不好,要不说大人怎么总是在晚上的时候才会和对象过夜呢
说着说着,白烨的语气恢复了正常,甚至渐渐变得严肃了起来:总之,这么晚了,人的大脑已经到了睡觉的时候,所以身上的血管会因为运动变得比白天更活跃,接完这个电话,咱们就睡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