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前,取出手术刀使劲掏挖,想扒拉出更多这样的包装纸,结果却一无所获。
「我真蠢,既然糖纸是被她们从这里找到的,怎会不搜查得更细心一些?哪怕有秘密也早被看透了。」他摇了摇头,正欲爬身起来,却在这霎那之间,视线被夹角的某处给吸引。那里似乎也有图案状的东西,正因角度刁鉆,让自己给漏涂了,男子顿时来了兴趣。
「果然哪,我刚才还在埋怨康斯坦丁过于谨慎,现在看来还是她眼光毒辣。」在这个夹角前,小妞画了三株树木,那是什么含意呢?他不由看向另一头夹角。在同样的位置,也有那种笔触,过去细看,仍是三株树,不过只画了一半。男子托着下巴苦思冥想,慢慢忆起当时在刷漆时,屋子四面墻角有三处画着树,另一处留白,他觉得无伤大雅,故而没有抹去。
「可这又是什么哑谜呢?树木有完整的,又有残缺的,到底要表明什么含意?」他拿起笔将图样描绘在烟盒上,打算一会儿回去再细细琢磨,恰在此时,身后传来了脚步声。
「你独自在这里作什么?」来人正是那个天杀的妹妹,她见布雷德利躺卧在地,还以为他羊癲疯犯了,不由走上前来踢了一脚,叫道:「看看你这个混蛋给大家带来了多大麻烦。」
「麻烦?什么意思?我只是闲来无事四下走走,难道又给你找到理由要揍老子了吗?」男子下意识地架手护头,不断申辩道:「我只是在找厕所方便啊,顺脚一走就来到了这里。求你可怜可怜我,别再打了,我已经把什么都告诉了你,再也经受不了酷刑了。」
「誒?这是干嘛?谁说我下来就是为了揍你?」被他猛然间抱住,我险些摔倒在地。
「醉蝶花,我似乎爱上了被你虐待,现在仍回味无穷呢,没有你我要怎么活下去?」男子恬不知耻地訕笑着,双目却在打量着门外,想知道正在说话的两个男人嗓音究竟是谁。
「哈哈,这个没出息的家伙,居然被几个娘们收拾得跪地磕头。」很快,又有两个獐头鼠目之辈出现在铁门前,瘦猴们见他正抱着我大腿涕泪横流,笑得前仰后倒,说:「9号,你对药店老板做了什么?居然让一个男人那么不要脸地哀求饶命?莫非你非礼了他?」
「没有,就是打了他几顿。」我哀叹一声,伸手将他扶起,道:「你的铁狼朋友要见你。」
男子揉了揉眼,当见到瘦猴中的一张脸,不由心头暗暗叫苦。这哪是铁狼的成员,分明就是火炬联盟来人,可两个黑帮之间有矛盾,怎会一同跑来女神峰?
这大大超出了布雷德利的实际构想。男子起先的计划是,先将铁狼的人引来,爆发一场小规模的冲突,然后默默等待。至于火炬成员,多半会在很久之后才会过来,这样就形成了第二波攻势,当所有贼婆娘都忙得焦头烂额,无暇再来顾他,那时才是逃跑的大好时机。而今的情况他有些看不懂了,两者怎会走到了一起?他们不是竞争对手吗?
「噢,是你俩啊。」男子心不在焉地同他们打了个招呼,心中却在想:「既然是火炬,那就绕不开化学实验室和助手。现在该怎么办?看来只能将莉莉丝们拖下水才行。」
「我表弟呢?已经很久没法联系了,他人现在在哪?」果不其然,瘦猴立即记起了惨死的化学助手,问:「我们去过化学室,他的包和手表都在,但人没了,怎么回事?」
「哦,没什么,我与莉莉丝们之间存在一些误会,现在差不多释清了。」男子灰头土脸地跟着我们往回走,叫道:「我怎知他在哪?没见我被她们绑架了吗?或许自己回家了。」
「放屁,他要是回家了,怎么手机还在包里?那么多未接来电,说明他在十天前便失踪了。按照9号的交待,你是昨天才被她们绑票的,又怎会不知他的去向?」瘦猴之一听出蹊蹺,一把拧住他衣领,叫道:「那我表弟去哪了?你必须说说清楚,莫非被你杀了?」
「好了,人你们也见到了,是不是就像我所说的,好生款待着哪,你们还有什么问题,留着以后再说吧。」我只得上前打圆场,推了把男子,道:「看来你的麻烦一点都不比我们少,咱们最后再谈一次,将所有疑问都捋一遍,当确认无误后,你就随他们下山吧。」
「不,我不跟他们走,我爱住在这里,喜欢被你天天折磨,我才不要下山呢!」布雷德利忽然当胸将我抱住,猛地将手探入胸衣揉捏着小馒头,撒欢道:「醉蝶花,我爱你啊,你明白我的心吗?你会像你保证的,将我锁进箱子高掛梁上,与我天长地久吗?」
「你不会是吃错药了吧?我那时揍你那么多次,感到心头愧疚,才任由你吃豆腐,并不代表说我对你有感情啊。我何时说过这些话?快快放手,被他们看着还以为咱俩有真爱哪。」
还未说完,药店老板忽然将我猛力推倒,抱着脑袋劈劈啪啪逃回关押自己的牢室。瘦猴们未明其意,正待追过去继续盘问,哪知他端着一把破枪出来,朝着人群连发两弹,有表弟的那位猝不及防,手臂瞬间开了花,两人大惊,便丢下我蹬上石阶,逃命去了。
「完了,这下可给那群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