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俊气好看的脸,只觉得魂魄像被人摄走了一般,心中有种念头,哪怕为他死,也情愿。
盛魄拍拍她的脸,“去吧。”
女佣连忙点头,将金元宝和纸包揣进兜中,打开门走出去。
很快有几人上来取餐。
为首那人递过来一条湿毛巾,不解地问盛魄:“少主,区区一个女佣,也用得着你用‘美男计’?随便给她下点蛊,威胁她做事就好了。”
盛魄接过毛巾擦擦手,扫着将毛巾扔给他,“下蛊,会让她呆滞,引人怀疑,哪有这样灵活?”
那人犹豫一下,说:“我总觉得我们好像被包围了,要不我们挟持傅语秋,逃出去吧?”
盛魄慢条斯理道:“今天来的人,九成九是沈天予。挟持傅语秋,不如挟持沈天予。”
“姓沈的那么聪明,能给他下成蛊吗?”
“除非他一直饿着,不吃不喝,只要他吃喝,肯定中招。或者他不呼吸,只要呼吸,也会中招。”盛魄抬脚朝地下室走去,眼神笃定。
手下那人砸砸嘴,和同伴拎起饭菜跟着朝密室走去。
唯一的爱女身体有好转,傅天培大为开心。
当晚他设宴盛情款待沈天予。
且把沈天予请到首座。
各种珍馐佳肴和珍藏的美酒摆了一大桌子。
没曾想沈天予不只不动筷,脸上还戴着厚厚的口罩,耳朵也塞上了。
傅语秋低头俏笑,觉得他好调皮。
十几年来,登门给她治病的名医术士巫师如过江之鲫,他是最清爽也最有趣的一个。
傅天培却十分纳闷。
他忍不住问:“公子,这是为何?难道怕我下毒害你不成?你给小女治病,只治了一半,我万万没有害你的理由。”
沈天予视线在他身后的众女佣脸上一一划过,道:“你是没有,但是人心叵测,防不胜防。”
那个被收买的女佣本能地心虚,睫毛微微垂下。
沈天予看向她,下颔指向自己面前的汤碗,淡淡道:“这碗汤,你喝了。”
女佣面色大变!
沈天予又开口:“既然自诩圣教中人,就堂堂正正地出来迎战,鬼鬼祟祟地躲在暗处,指使弱女子下蛊,算什么男人?”
他使一招江湖早已失传多年的千里传音术。
那声音清晰地传入藏至东南角楼密室的盛魄耳中。
盛魄原本在握着杯子喝茶,登时摔了茶杯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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