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
这个念头尚未落下,顾寒已然再次睁开了双目!
然后——
他看了印阳一眼!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印阳心中大骇,下意识后退了几步,虽然只是一个眼神,可他竟是隐隐从顾寒的眼神里发现了一抹和顾寒的极之力同根同源,却更强更霸道的极巅之意!
虽然不多!
虽然只有一丝丝!
可——
依旧打破了他对极之力的认知,因为纵然是极,纵然代表了最强,又怎么可能强到这种地步?
“娘的……”
不等他开口询问,顾寒突然骂了一句:“果然扛不住……”
话音落下的同时。
他身上突然迸发出一道道狰狞骇人的伤口,血液不断流淌而下,顺着手臂流淌到了极剑之上,将原本似有似无的剑身染得通红一片!
“嗡——!”
剑身突然剧烈颤抖,发出了一阵极致兴奋,极致欢愉的剑鸣!
“轰——!”
同一时间,那道道血色斧影也已斩落而下,让他原本便已经裂痕遍布的身体不断崩解了起来。
“去吧。”
顾寒只是瞥了一眼血色极剑,认真道:“让他知道知道,是你沾老子的光,还是老子沾你的光!”
“嗡——!”
血色极剑剧烈震颤,脱手而飞,剑鸣之音响彻天地,竟引得整座极之大墓都微微颤动了一瞬!
“这是……”
印阳瞳孔骤缩,只觉得眼前这道剑光已不是单纯的剑光,而是一抹……超越了极致的锋芒!
他一时间忘记了所有,眼中只剩下了这一剑,似乎……这一剑成了这世间的唯一!
“不可能!”
纵然失去了部分理智,可看到这宛如世间唯一的极巅剑光,赤膊青年依旧是面色大变,惊骇欲绝!
“轰——!”
“轰轰轰——!”
他一时间再顾不得杀顾寒,战天法相六臂齐挥,六道血色斧光倒卷而回,交织成网,欲要拦下这一剑!
然而——
“嗤——!”
极剑所过之处,斧光如薄纸般被轻易撕裂,战天法相的亦是没有任何抵抗之力,庞大的身躯悄然崩解!
“嗤——!”
在赤膊青年惊骇欲绝,匪夷所思的目光里,那把血色极剑已然是轻松破开一切障碍,来到了他面前!
然后——
只是轻轻一颤,便轻易洞穿了那颗在他,在乱古天主,在所有人看来都坚不可摧,万古万世不朽的极之心!
“轰——!”
血色流光闪过,极巅剑意狂暴纵横,他整个人已然消失在了场间!
……
同一时间。
随着顾寒爆发了那一道特殊的极之力,极之大墓最深处,那座褐色的石台上,那名相貌可怖,宛如干尸的人影似心有所感,竟是缓缓站起了身。
“轰——!”
“轰轰轰——!”
随着他起身,石台震动,台面上原本被磨灭的符文再次亮起,瞬间汇聚了无穷无量之伟力,被他的身体尽数吸纳,也让他的身体渐渐变得饱满了起来。
缓缓转身。
他的面容依旧像是缝补而成,可怖至极,唯有两道目光,仿若刺破了万古琼霄,刺破了时空之隔,落在了某处。
“不可能……”
他喃喃开口,声音不似先前嘶哑,却隐隐有着重重叠叠之意,更是带着无尽的茫然和惊疑。
“怎么可能……有两位极主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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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间。
眼见顾寒闭上了眼,印阳还以为他彻底放弃了,要把赤膊青年交给他对付。
可——
这个念头尚未落下,顾寒已然再次睁开了双目!
然后——
他看了印阳一眼!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
印阳心中大骇,下意识后退了几步,虽然只是一个眼神,可他竟是隐隐从顾寒的眼神里发现了一抹和顾寒的极之力同根同源,却更强更霸道的极巅之意!
虽然不多!
虽然只有一丝丝!
可——
依旧打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