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欣然的语气非常诚恳。
古远星却说。“于书记,前天的事儿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那件事,我没有责怪你们!”
说完,古远星目光又转向钟德兴,继续沉着脸说。“钟省长,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?”
钟德兴绞尽脑汁,愣是想不出的,还有什么要说的,于是,摇摇头说。“古书记,我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了!”
“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了是吧?成,那我来说!”古远星目光直逼着钟德兴,说。“钟省长,我问你,你们江东省有许多领导干部,而且,我们高山省也有许多领导干部。”
“这么多领导干部当中,为什么你偏偏挑中了方市长,而不是其他人?你给我一个令我信服的解释!”
听完古远星的问题,钟德兴不假思索的说。“古书记,是这么回事……”
“这么多领导干部,我之所以挑中方市长,是因为……”
“首先,方市长是副厅级领导干部,她由副厅级领导干部被提为正厅级领导干部,完全符合组织的规定和相关要求。”
“第二,方市长大学学的是数学,这个专业跟审计工作有一些相符。除此之外,据我了解,方市长在被提为副市长之前,曾经长时间在审计系统工作过,当过审计局局长。她对于审计工作非常熟悉和了解!”
“第三,我在玉竹市当市长的时侯,方市长在玉竹市当副市长,我们俩曾经一起工作过,而且,搭档的来,两人彼此非常熟悉。”
“我对方市长的工作能力和人品都非常信任,我相信,她能够当好省审计厅厅长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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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有……”钟德兴久久没有继续往下说,他实在不愿意提沈老。
古远星要是认识沈老,那还没什么。
而古远星要是不认识沈老,他跟古远星提到沈老,古远星追问起来,他还得费一番口舌解释!
最主要的是,从跟沈老仅有的几次交往当中,钟德兴看得出来,沈老特别不愿意别人玉竹无缘无故提到他!
见钟德兴迟迟没有继续往下说,一旁的于欣然不由得急了。
趁古远星不注意,于欣然轻轻的扯了一下钟德兴的手,还给他递了一个十分严重的眼神!
钟德兴没办法,只好非常艰难的启齿,说。“还有,古书记,我不应该给远在京城的沈老打电话,让沈老给您施加压力……”
说到这里,钟德兴再次抬头悄悄的看古远星。
万一古远星不认识沈老,他提到沈老,古远星肯定追问的!
然而,让钟德兴感到有些意外的是,古远星并没有追问!
听钟德兴提到沈老,古远星略微沉吟了片刻,接着又问道。“还有吗?”
钟德兴不由的蒙圈了,该说的,他都已经说了。
古远星干嘛还要问这个问题?
还没等钟德兴想好该怎么说,一旁的于欣然说。“古书记,我个人觉得,钟省长前天不应该让我找了个借口带他去见您!”
“我和钟省长这么让,其实等于欺骗古书记您。在此,我真诚的向古书记您道歉!”
于欣然的语气非常诚恳。
古远星却说。“于书记,前天的事儿,你不要往心里去。那件事,我没有责怪你们!”
说完,古远星目光又转向钟德兴,继续沉着脸说。“钟省长,你还有没有什么要说的?”
钟德兴绞尽脑汁,愣是想不出的,还有什么要说的,于是,摇摇头说。“古书记,我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了!”
“你没有什么想要说的了是吧?成,那我来说!”古远星目光直逼着钟德兴,说。“钟省长,我问你,你们江东省有许多领导干部,而且,我们高山省也有许多领导干部。”
“这么多领导干部当中,为什么你偏偏挑中了方市长,而不是其他人?你给我一个令我信服的解释!”
听完古远星的问题,钟德兴不假思索的说。“古书记,是这么回事……”
“这么多领导干部,我之所以挑中方市长,是因为……”
“首先,方市长是副厅级领导干部,她由副厅级领导干部被提为正厅级领导干部,完全符合组织的规定和相关要求。”
“第二,方市长大学学的是数学,这个专业跟审计工作有一些相符。除此之外,据我了解,方市长在被提为副市长之前,曾经长时间在审计系统工作过,当过审计局局长。她对于审计工作非常熟悉和了解!”
“第三,我在玉竹市当市长的时侯,方市长在玉竹市当副市长,我们俩曾经一起工作过,而且,搭档的来,两人彼此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