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想拿这个事情刺激他，不可能！

沈陌白常年没什么情绪泄露的温润眼眸里，光芒闪烁不定。

对于裴无蘅直白的话语，沈陌白并没有否认。

但是，沈陌白也没有示弱，而是不甘示弱地回应：“九王爷，这四年来，孤和素儿一起经历了很多。”

“而你，从来都未曾出现，如今，你哪来的自信，觉得素儿会一直在原地等你？”

素儿，这一次，请允许我任性一回。

我想努力为自己争取一次，可以吗？

听到这话，裴无蘅狭长的凤眸中，光影泯灭不断，对于沈陌白的反问，一时间，不知该说什么话反驳？

“九王爷，四年前，她选择离开你的时候，她就不再是你的王妃了。”

沈陌白面色平静地再次开口。

“咔！”

话音落下的瞬间，裴无蘅脚下踩着的地面，骤然开裂！

裴无蘅冷冽的面色，黑沉沉的，逐字逐句道：“沈国主，慎！”

沈陌白依旧继续道：“你和她的羁绊，早在四年前，她选择离开你，跟孤回南召的时候，就断了。”

“沈、陌、白！”

裴无蘅咬着后槽牙，从薄唇中吐出冰渣子般的字眼。

“九王爷，可曾感受过那种自己深爱的女子，为了别的男人生孩子，而九死一生的感觉？”

沈陌白这时候超前走了一步，让自己跟裴无蘅的距离非常近，近到如果裴无蘅想打他，抬手就能给他一拳！

裴无蘅目光灼灼地盯着靠近自己的温润男子，自然垂落在身侧的好看手掌，不由缓缓收紧。

骨节泛起了青白色，还时不时发出“咯咯咯”的响声。

他在忍耐！

“沈陌白，你别以为本王不会对你动手！”

裴无蘅压抑着“噌噌”上蹿的怒意，咬着牙，逐字逐句地发出最后通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