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眼中满是惊愕,随即被一种巨大的、不敢置信的期待所取代。
他凝视着她,声音喑哑地问:“王妃愿意用手帮本王纾解?”
前世,她在床笫之间何其羞涩,别说主动,就连直视他的身体都会羞得满脸通红。
如今,她竟主动提出
姜姝宁看着他那双充满希冀的眼睛,平静地从他怀中挣脱出些许空间,垂下眼帘,避开了他过于灼热的视线。
“王爷再忍耐片刻,我去净手。”
“好”他喉结滚动,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,“本王等你。”
不过片刻,姜姝宁就回来了。
萧凌川几乎是屏息听着她的脚步声,由远及近,最终停在了床前。
她带着一身沐浴后净手的皂角清香,那干净的气息钻入他的鼻腔,竟让他体内那股被强压的燥热,愈发汹涌地叫嚣起来。
他早已按捺不住,自行褪去了繁复的外袍,只着一件轻薄的中衣,敞开的领口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一小片滚烫的胸膛。
明明前世是同床共枕无数次的夫妻,可此刻,在这昏黄暧昧的烛光下,等待着她“主动”的碰触,萧凌川竟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羞涩与紧张。
那是一种混杂着期待与不安的战栗,从心底最深处蔓延至四肢百骸。
她在床边坐下,一只微凉的手,轻轻握住了他滚烫的手腕。
那触感,如同酷暑中的一块寒玉,让他舒服得几乎要喟叹出声。
他侧过头,眼眸深邃地凝视着她垂下的、专注的侧脸,喉结不受控制地上下滚动。
“姝宁”
他声音喑哑地开口,然而,才吐出两个字,眼角的余光便瞥见一道森冷的寒光一闪而过!
下一瞬,一股尖锐的刺痛自他的小臂处传来!
萧凌川的瞳孔骤然紧缩,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,只见一柄小巧锋利的匕首,此刻正扎在他的手臂上,鲜红的血珠正顺着刀刃缓缓渗出。
他猛地抬头看向姜姝宁,眼中满是震惊、错愕,以及一丝被彻底浇熄了火焰的茫然。
姜姝宁的表情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她迎上他复杂的目光,冷静地解释道:“王爷放心,只是小伤。王侧妃所下之药已经侵入血脉,须得以放血之法,佐以银针渡穴,再猛的烈性春药,我也能帮你尽数逼出体外。”
放血?
银针?
逼出体外?
萧凌川只觉得被一盆夹着冰碴的雪水,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。
他脑子里嗡嗡作响,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。
“你你只是想帮本王放血解毒?那你方才,为何说要去净手?”
“自然是为了干净。”姜姝宁的回答理所当然,“王爷身子金贵,伤口若是不洁,染了风邪或是污秽,岂非得不偿失?为您疗伤,净手是第一步。”
“”
萧凌川喉头一哽,再也说不出一个字。
他缓缓地、疲惫至极地闭上了眼睛,将所有翻涌的情绪尽数掩盖在那长长的睫羽之下。
原来,她说的“帮你缓解”,是这个意思。
原来,她说的“净手”,也是这个意思。
原来,从头到尾,都只是他被药性烧昏了头,一个人在这里自作多情,想入非非。
真是荒唐透顶。
从云端跌落谷底,原来,只需一瞬。b
萧凌川的瞳孔骤然紧缩,他难以置信地低下头,只见一柄小巧锋利的匕首,此刻正扎在他的手臂上,鲜红的血珠正顺着刀刃缓缓渗出。
他猛地抬头看向姜姝宁,眼中满是震惊、错愕,以及一丝被彻底浇熄了火焰的茫然。
姜姝宁的表情却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她迎上他复杂的目光,冷静地解释道:“王爷放心,只是小伤。王侧妃所下之药已经侵入血脉,须得以放血之法,佐以银针渡穴,再猛的烈性春药,我也能帮你尽数逼出体外。”
放血?
银针?
逼出体外?
萧凌川只觉得被一盆夹着冰碴的雪水,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心凉。
他脑子里嗡嗡作响,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,那声音干涩得像是砂纸在摩擦。
“你你只是想帮本王放血解毒?那你方才,为何说要去净手?”
“自然是为了干净。”姜姝宁的回答理所当然,“王爷身子金贵,伤口若是不洁,染了风邪或是污秽,岂非得不偿失?为您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