绘她的轮廓,拨开她因汗液和泪水而黏在一起的头发,“你看起来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。”
回归的理智用在了性事上——他要用一桩桩一件件控诉她的无情。
“母亲给你的玉镯,你怎么就轻易摘下了。”
“摘下后也没想过要回来么?”
他一边说着,一边耐心地抚摸着她的身体,在她身上不断挑逗摸索,永远在她要得到满足的下一刻停下动作。
自卑作祟,他害怕她清醒时的答案会将他彻底粉碎。
“你最先担心的总是你的贴身丫鬟。”
“遇到麻烦了,也不告诉我。”
“你信任的人里,似乎没有我。”
“你没那么喜欢我吗?”
……絮絮叨叨的话语还在继续。
“为什么……不爱我?”他垂头丧气着,最后一个问题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
姜落听进去了,在认真思考严佑的问题。只是每每想了一半,就被他的动作逼到了情欲的一方,断了思路,她回答不上他的话,有些还没能听完整。
直到最后一个问题——他说她不爱他?
她说过的,她喜欢他,她认为这已经足够能表达自己,但他对这个回答似乎并不满意——他没有足够的自信心去确保她爱他。
可她怎么会不爱他。
这个予她温暖,使她成长的谦谦君子——
永远是她的明珠。
“爱……我爱你啊。严、佑。”情潮的压力让她带上了哭腔,甚至还有被误解的崩溃迹象。
微弱的呜咽声传到了严佑的耳中,他听到了,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动作或表情来应对。
“……不,不对。”贺兰梓的话总是时刻提醒着他,他诱哄了她,她自己没意识到而已,“你只是安慰我……你只是想让我停下……”
他仍旧恶劣卑鄙地用性器头部在穴口搅动着滑腻的淫液,迟迟不肯插入。
用情欲遮盖他的脆弱与怯懦,欲盖弥彰。
失去插入物的空虚让姜落发出可怜的呻吟,她扭动着腰肢想要得到。严佑却不为所动,任由姜落在他身下难耐地叫喊。他的手指以极重的力道不断游走揉捏,似要揽住她的全身。
噬人的渴望快要把她逼疯。
“呜……啊……”
见姜落濒临崩溃,严佑终于以极慢的速度挺入。如同沙漠的旅人终于见到了绿洲,穴肉如狼似虎般蠕动着吮吸,收缩着把那热烫的肉柱吸得更紧,逼得他头皮发麻。
姜落尖叫声绝望而甜腻,严佑却故意只肯让她吞下半根,甚至还时不时退出来在穴口之外来回戳弄,有意无意地蹭过阴蒂。被截断的快感折磨着姜落,只觉得身下那份炙热离开得太过草率,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呼啸着爬上她的大脑,逼得她泪水直流,整个人变得一塌糊涂。
“呜啊……给我……”她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短促婉转的呻吟。
而他,会柔软地吞下她所有的呜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