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、林科长你真的是gay吗
次日。
李蔓林早早就梳妆打扮好,到距离警察局不远的东方商城等着林南州。
“林科长早啊!”李蔓林远远就看到他的车,激动地小跑过来,气喘吁吁站在他面前,涂了腮红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粉,像是一颗熟透的桃。
她昨晚激动得翻来覆去睡不着,六点就爬起来挑衣服,化了个淡妆,唇瓣涂了点樱桃色的唇釉,亮晶晶的,勾得人想咬一口。
她攥着小包,偷瞄林南州,心跳得像擂鼓:“林科长我没迟到吧?掐着点来的!”她声音脆生生的,带着点撒娇的味道,林南州又不禁想起来昨晚女孩自慰时甜腻的呻吟,以及喊他名字时羞涩又淫荡的模样。
林南州推推眼镜,嘴角勾起一抹坏笑,语气故意揶揄:“还好,迟到一分钟我可就开车走了。”
他声音低沉,带着点磁性,像是羽毛挠在心尖,烫得李蔓林脸红到耳根。
她嘟嘴反驳:“才不会迟到呢!林科长您可别吓我!”
李蔓林偷瞄他,阳光下的林南州帅得像画报模特,衬衫袖口挽到手肘,露出精壮的小臂,青筋隐约可见,抬头发现打量他被抓包,羞得李蔓林赶紧低头。
“想什么呢,上车。”末了还细心地给女孩开了副驾驶的车门。
嘻嘻,好开心呀。
清晨艳阳高照,勐拉似乎常年都是这样的好天气,薄雾如纱,笼罩着金塔脚下的青石板路,空气里混着湿土和芭蕉叶的清香,远处传来几声清脆的鸟鸣,打破了山间的宁静。
金塔矗立在城郊的小山坡上,到半山腰的位置有一座禁毒纪念馆,有勐拉特区的全景微缩塑像、一些昆虫蝴蝶的标本、甚至是一些制毒工具的模型这里常年无人光顾,馆内早已有些破败,就连一些玻璃展台都已被破坏,政府只好封锁场馆计划修缮,可惜迟迟没有提上进程,到现在大门都仍然被封锁。
把车停在了纪念馆门口的停车场,林南州带着李蔓林散步上山。
慢慢向上走去,被树林藏住的佛塔便露了出来,金色的塔尖在晨光中泛着柔和光晕,周围没有喧嚣的商业小贩,只有几棵高大的棕榈树和零星的石凳,安静得像一幅画。
而塔下的石阶被常年而来的雨水冲刷得不那么锋利,苔藓点缀在缝隙间,透着股庄严肃穆的氛围,仿佛连风声都放轻了脚步。
一路往上,还能看到边上的和尚们洗衣晾晒、收拾洒扫,也有几队和尚趁着周末,个一起骑着摩托下山采办物资,所以农贸市场里经常能见着几个买蔬果调料的和尚。
林南州一边走路一边时刻注意着小姑娘,黑色的修身衬衫包裹住精壮的身躯,西装裤勾勒出修长的腿型,少了警服的威严,却又多了些压迫。
金框眼镜下的狐狸眼藏着笑意,手里的车钥匙随意转了两圈,阳光洒在他脸上,勾勒出硬朗的轮廓。他抬头,看见李蔓林走起路来蹦蹦跳跳地,鹅黄色连衣裙在晨风中轻晃,裙摆微微掀起,露出白皙的小腿,像是只偷到糖的小猫,笑得眼睛弯成月牙。
两人沿着金塔的石阶慢悠悠往上走,周围静得只闻风声和偶尔的蝉鸣,棕榈树的影子在地面摇晃,像在诉说古老的故事。
石阶两侧的山林里有野花点缀,淡紫色的花瓣随风轻颤,甚至还能看见几只小松鼠,林里的空气清新得像是被过滤过。
在金塔佛门里边有一株菩提古树,听说已有数百年,金塔的庄严氛围让李蔓林不自觉放轻脚步,像是怕惊扰了什么。她侧头看林南州,男人步伐稳健,背脊挺直,阳光洒在他金框眼镜上,折射出点点光晕,帅得她心跳漏了一拍。
“林科长,您经常来金塔吗?”李蔓林试探着开口,想拉近距离,声音软得像棉花糖。她裙摆被风吹起,露出大腿根的肌肤,白得晃眼,林南州一瞥,总忍不住想到昨晚映在电脑屏幕里的画面。
他咳嗽一声,掩饰尴尬:“偶尔会来散步,这里安静,散散心挺不错的。”他语气平静,眼神却在她身上扫过,带着点侵略性,“你呢?平时周末会做点什么?”
李蔓林脸一红,支支吾吾:“我啊我就宅在家里,看看电影,做做饭…”
啧,这样显得她好懒生活好没情调啊她咬唇,赶紧转移话题:“林科长,那您平时周末都一个人吗?没…没女朋友陪?”
她声音细得像蚊子,偷偷抬眼观察他的反应。
林南州推推眼镜,笑得像只老狐狸:“没女朋友,我就觉得一个人挺好,清净。”
他顿了顿,凑近她,气息喷在她耳廓,烫得她娇喘一声:“不过,最近觉得多个小家伙陪着也不错。”
他故意压低声音,暧昧得像在撩拨,李蔓林吓得后退一步,撞到石阶边的栏杆,被林南州快速地一把揽到怀里。
“林、林科长,您别老逗我!”李蔓林脸红得像煮熟的虾,捂着裙摆,声音软得像撒娇。
她心跳得像擂鼓,脑子里全是那些日记中淫靡的幻想。她赶紧甩头,试图驱散那些情色的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