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清晨,阳光透过窗帘洒落,白子心裹着薄毯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,腰还有点酸,脚软得不像话。
她刚刚伸个懒腰,脑中突然响起文暖暖气急败坏的声音——
「你是疯了吗?!五个!一次五个!你昨晚到底是招惹了哪门子天灾?!」
白子心打个哈欠,无辜地回应:「……我只是随口说说想看‘擦边照’,结果他们拍完不够,乾脆……现场给福利啊。」
文暖暖差点爆血管,「我们今天一整天都要泡热水澡才能走路吧?!你到底怎么撩的他们?」
白子心撇撇嘴,一边打开手机相簿,里头满满全是昨晚五个男人各种撩人角度的「擦边大片」——浴巾微湿黏贴刺青的陆琛、解开衬衫露锁骨的裴宴川、推眼镜微喘的迟净砚、站在阳台迎风露腰线的高牧珽、还有穿着吊带裤斜眼笑的叶亦白。
她翻着照片,语气心虚却得意:「……不过,你看你看,这张你刚刚不是还放大两倍看了叁次?」
文暖暖瞬间语塞:「……那是生理反应,不代表我原谅你。」
白子心跟文暖暖一起想到昨天被收福利的画面
「可以今天福利收少点吗?」白子心弱弱的看着陆琛。
「不可以宝宝。」陆琛冷哼,从床头柜里扯出一条深蓝的领带,叁两下将她的手腕绑得结结实实,丝毫不管她挣扎。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,牙齿轻轻碾磨,声音低沉笑着:「你要是敢跑,我就拖你回来操死你,听见没?」
白子心全身一抖,耳垂上的酥麻感顺着嵴椎窜遍全身,她咬紧下唇,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呜咽,可脸颊已经红得像是要滴血。
裴砚川的手顺着她的腰线滑下,扯开她的裙子,露出里面白嫩的大腿和隐约可见的内裤。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轻轻一按,白子心立刻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,身体不由自主地弓起。
「乖宝,喜欢我们对吧?」裴砚川低笑,他撕下她的内裤,手指毫无预警地探入她的身体,温热的甬道立刻包裹住他的指节,紧得让他眼底燃起一抹暗火。「湿成这样,我们会好好满足你的。」
「呜呜我错了…小力点拜託…」白子心泪眼朦胧,声音断断续续,可身体却在男人熟练的挑逗下,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的动作。她的手腕被领带绑得死紧,挣扎时只会让绳结勒得更深,细嫩的皮肤上泛起一圈红痕,刺痛与快感交织,让她脑子一片混乱。
裴宴川抽出手指,低头看着指尖上晶莹的水光,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。他解开自己的皮带,裤链拉下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。白子心听到那声音,脸色瞬间红透了,有些紧张却又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期待。
她咬着唇,试图闭上眼睛,可高牧珽跟叶亦白却不许她逃避,捏住她的下巴,逼她直视自己,池净砚的视线赤裸的看着自己。
「老婆,看着我们。」他声音沙哑得像是野兽,下一秒,陆琛狠狠挺身而入,粗硬的性器毫无阻碍地填满她的身体,顶得白子心猛地一颤,喉咙里溢出一声尖锐的呻吟。
「啊——陆琛……太深了……不要……」她的声音破碎,泪水顺着眼角滑落,可身体却在男人狂暴的冲击下,不断被推向高潮的边缘。陆琛的每一次抽插都又深又狠,像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拆开揉碎,撞击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,暧昧而淫靡。
「宝宝舒服吗,你爽得都快哭了,还说不要?」陆琛咬着牙,腰部猛地一顶,撞得白子心尖叫一声,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。她的双腿被他压得大开,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炽热的目光下,羞耻感和快感交织,让她几乎要崩溃。
「陆琛……我……我不行了……」白子心哭着求饶,陆琛了停下,裴砚川轻拍白子心懵掉的小脸。他伸手抓住她的腰,将她整个人翻过来,迫使她跪趴在床上,臀部高高翘起,这个姿势让他的每一次进入都更深更狠,撞得她连哭喊都变得断断续续。
「乖宝真淫荡,里面都淹水了!」裴宴川手掌狠狠拍在她的臀肉上,清脆的声响伴随着白子心的尖叫,让空气中的情欲更加浓烈。她的皮肤被打得泛红,泪水和汗水混在一起,滴落在床单上,可身体却在这种粗暴的调教下,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。
「心心,别忍着」叶亦白吻住她的后颈,像是野兽标记猎物般用力吮咬,裴砚川力道加大,白子心再也压不住喉咙里的呻吟,声音越来越大,断断续续地喊着:「宴川……操死我了……我不行了……啊——」
她的身体猛地一僵,随后剧烈地颤抖起来,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,顺着大腿根淌下,湿透了床单。失禁的羞耻让她几乎崩溃,迟净砚手指轻轻抹过她颤抖的腿根,低哑地说:「子心我帮你清理,不用害羞。」他说完还拿起手帕擦了白子心剧烈运动的薄汗。
白子心咬着唇,泪水模糊了视线,她想反驳,可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翻涌,让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。高牧珽看着她这副模样,眼底的疯狂更甚,他将她抱起,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,道:「老婆,我要跟你收福利了!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