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且他越是想喊叫,就越疼。
周围那些人定睛一瞧,登时吓傻,只见裴九的嘴已被生生割裂,裂口从两侧嘴角直到耳朵,伤口渗出的鲜血顺着两腮流下,染红了小半张脸,形状极其可怖。
李大管事和他徒弟们更是惊得不轻,他们知道这位是左家二奶奶,本以为这位二奶奶是有什么惊人的口才,或是计谋,能过来与这些人周旋一番,没想到这么直接,上来就开干,还下手如此凶狠。
邬玺玥手握匕首,冷冷看着裴九,“能说话了吗?”
众人无语,嘴都给人撕了,问人家能说话不?真是气死人不偿命。
裴九这时疼得几乎窒息,嘴是张不开了,他紧捂着伤口,疯狂给手下人示意。
三十几个人,打量面前打扮成打手的邬玺玥,瘦瘦小小,还有点娘,能有多大的能耐,方才的意外不过是他们一时没防备,让这小子钻了空子罢了。想比狠,谁能有他们这些泼皮狠呢?
三十几个人当即各自抽出身上随身的家伙,一起朝邬玺玥打来。
这么多人?
看得院门前的李大管事心惊肉跳,心说这二奶奶能行吗?
这心思还未想完整,就见邬玺玥手握匕首在这些人当中如影子般穿行而过,所过之处,血肉横飞,刀刀皆至要害。再看这些人,不是眼睛没了,就是肘骨尽断,白骨外露。都没死,但都倒在地上比死还疼。
院子里登时哀嚎声一片。
裴九傻了眼,惊恐的看着邬玺玥,当她再走近时,他扑通一声给她跪下了。
邬玺玥回头,李大管事的不禁抻着脖子吞咽一口,连忙上前,“二奶奶有何吩咐?”
地上众人:???二奶奶?
邬玺玥道:“有挂肉的钩子吗?”
李大管事怔了怔,“有,二奶奶要多少?”
邬玺玥数了一下地上的人,“三十三个。”
李大管事也不敢问她要来干嘛,直接吩咐徒弟去取。
“再取些麻绳过来。”邬玺玥补充道。
只听这些东西,吓得地上的人又晕过去俩。
待东西取来后,邬玺玥拿着这挂肉的钩子到裴九面前,不顾他哀求的眼神,拎起他衣领子,找准了锁骨,拿钩子往上一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