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接应。
之后的时间,陈桉烧纸,应倪在旁边帮忙。被火烫得扭曲的空间安安静静的。
直到堆积在中间的纸钱因为氧气不够而燃烧不尽。
找根树枝来。陈桉说。
应倪撸起袖子去找,冬天干燥,落在地上的树枝基本都脆的,在往旁边的林子里走了很深后,才找到一根似被人专程带来又丢弃的竹竿。
她递过去的同时,伸开了另外一只手的五指,几颗玫红色的小果实躺在掌心。
陈桉是蹲着的,应倪的手掌抬得又高,他掀起眼皮只瞄到隐隐的红色。
什么?
好吃的,尝尝。应倪说着,捡起一颗往唇前递,刚触碰到就被啪的一下打在手腕上。
皮肤火辣辣的疼,果子也落了一地。
应倪气极:你疯了吗!
不能吃,有毒。陈桉说。
应倪心疼地捡起来,你才有毒,我爸以前给我摘过,刺莓,酸酸甜甜的。
刚捡起来,就又被夺走。
陈桉捻住一颗在指腹间旋转,再说一遍这是什么?
应倪一字一顿:刺、莓!
陈桉胳膊举高,应倪没他高,垫脚够不着,又蹦又跳地去呛,来来回回好几下,她围着陈桉转了一整圈。
累得气喘吁吁才把脚跟放下。
大冬天的哪有刺莓,这是蛇果。陈桉手一抬,干脆地扔进草丛里,想吃刺莓等明年入夏带你去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