慌慌张张地要缩回不慎踩到他的脚,却在半途被男人的手牢牢圈握住脚踝,没能收回去。
他睁开眼,坐起身,结束了休憩。
明明男人坐在地上,视角要比坐在床上的小美人低一截,需要仰视她,可他周身深沉的气势犹如随时可以破笼而出的野兽,任谁也不敢小觑他。
“对不起。”小美人怕他真像野兽一样生气了会忽然扑上来咬自己一口,心惊胆战,连忙乖乖承认错误,吞吞吐吐地道歉,”我、我不知道你躺在地上,没看清,踩到你了——你有没有很疼?”
疼自然是不疼的。
桑迟的体态轻盈,别说不经意地踩一下,就算是故意去男人的胸口努力蹦跶,怕是也达不到踩疼的效果。
反而是她白嫩的脚心被他手臂的肌肉膈了一下,留下了痕迹。
如果脱掉她的白袜,便能看到一抹晕开的绯红。
男人没有回应她的道歉,只是摇了摇头,否认被她踩疼。
然后他用那双有些阴晦的墨绿色眼瞳,专注地凝视她,摆出的姿态像是在等待她之后更多话。
可是她并不认识他,已经为自己的过失道过歉了,还能说什么呢?
桑迟的思绪乱成一团浆糊。
她怯怯避开和他的对视,视线下移,注意到他赤裸的上身缠了很多层绷带。
尤其是脖颈到胸膛部份,绷带缠勒得尤其紧密。
没有被绷带覆盖住的裸露皮肤则横亘有大量长短不一的伤疤,也不知他怎么会受这么多伤。
桑迟的视线在他的伤疤处一触即离,不敢多看。
她的目光重新移回他被绷带紧紧裹住的咽喉部分,忽然对他不出声的原因有所领悟。
或许他是嗓子受了伤,出不了声?
她犹疑地斟酌了一下用词,轻声问:“你没法和我说话吗?”
他点点头,迟钝地意识到自己说不出话,只能靠她来猜测自己的意思,太难为她,
于是他松开圈住桑迟脚踝的手,站了起来。
小山般的身体立直,随之而来的侵略感如潮水般上漫,简直要淹没人,致人窒息。
小美人心慌地往床靠墙那边缩了缩,观察他的动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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