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拿起旁边的摩丝冲着他招手,“你过来坐这。”
李固言虽然不明白她要做什么,但还是乖乖上前坐下。
他在房间里没穿棉袄,一件鲜红的红毛衣正正好好地套在他身上,宽阔的肩膀,修长的脖颈,俊美非常。
舒英一手端着他的脸仔细打量着,另一只手在他头发上喷上摩丝,捯饬了两下,弄出了个形状来,她喷摩丝的时候,李固言顺从地闭上眼,但眼皮却不安地动了动,倒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。
舒英弄好后道:“你看看怎么样。”
李固言转过去面朝镜子晃了晃脑袋,抿唇笑了下,透过镜子看向舒英说:“好看。”
“你喜欢就行。”舒英把棉袄围巾手套都拿过来,“今天也不知道好不好招出租车,要是招不到出租就只能坐公交车了。”
今天除夕,她又打扮了一通,不太想挤人挨人的公交。
两人今天倒是运气好,刚出机械厂就在大路上拦到一辆空车,两人上车后,舒英靠着李固言肩膀轻松了一口气。
李固言握着她的手揉了揉,舒英体寒,一到冬天就容易手脚冰凉。
到李家的时候,李家大门敞开着,门庭若市,进进出出的都是人,手里还拿着长长的红纸。
李爸是语文老师,写得一手好毛笔字,所以一到过年,邻里邻居的就都找他来写几副春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