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身体不适,面对恩客也不会如此紧张,身体下意识的反应不会骗人,你不该躲我的。”
如意的脸上,染上一丝无奈,“我也不想躲。”
奈何身体不听话啊……
“谁让你什么人不好装,偏要装个做皮肉生意的,装了公子,不勾引我会引我怀疑,所以你只能赌我是个正人君子,躲你远远的。”南宫珝歌放开了他,顺势将他原本滑下的衣衫披回了肩头,“皇子殿下,你这牺牲未免大了些吧。”
“牺牲不大,回不去啊。”如意转身,眼眸恢复了南宫珝歌熟悉的眼神,“谁让殿下你对我布下了天罗地网呢?”
没了伪装,他倒也坦然,顺手系着衣带整理着衣服,“我只想知道,你到底从哪里看穿的我?毕竟公子这么多,你第一个找上我,让我很有些挫败感。”
两人之间没有纷争厮杀的气息,犹如朋友般娓娓交谈着。
南宫珝歌一叹,“你第一次对我主动出击,难道不是想要打消我的疑虑么?毕竟有赫老大做掩护,一般人只会想着调查这个队伍里新进的外人,断然不会去找这条路上的老人,想来,赫老大也是你安插在‘北幽’的棋子吧?毕竟□□走私来往于‘东来’,看似危险的身份,实则可以保障消息的往来。而你借用这一点,让我以为你是她的老相好,自然也就不会怀疑你的身份了。”
“可你还是怀疑我了。”如意,不、言麟之摇头叹气。
“我说了,我如此身份特殊的出现,若你真是做生意的公子,不可能不对我下手,你之前有赫老大做掩护,之后只好浑水摸鱼,想趁着我对其他人不耐烦的时候靠近,再被我拒绝。可惜,你靠得太近了。”南宫珝歌闭上眼睛,轻轻呼吸着,整个车内飘散着浓郁的脂粉气,“公子们为了做生意,难免涂脂抹粉,但你是否知道,脂粉香料的气味各有不同,什么是劣质的脂粉,什么是贡品的香料,逃不过我。”
说到底,她是太女殿下,她能闻到的香料定是难得的贡品,同理,身为皇子的言麟之,始终用的熏香也不可能是凡品。就算他换得再劣质,他原本沾染在身上的香味,是不可能改变的。
言麟之噗嗤一声笑了,“原来竟是我腌入味了,露了破绽。”
“既然对你起了疑心,找你便容易了。”南宫珝歌揉了揉额角,这几夜听墙角,真心是没有好好睡过,人也有了几分疲累,“毕竟床事上,一个用力叫唤嚷嚷,一个不吭声,还是诡异了点。”
她蹲在赫老大的帐篷边,听了几个晚上,愣是活活听赫老大嚎了几个晚上。
这话让言麟之的笑容愈发大了,“我不愿做那丢人之事,她就只好卖力点了。只是谁能想到,你为了找我的破绽,能听到那么久呢?”
“其实殿下也不必太过苦恼,毕竟我认定了你在这个队伍里,总是要一个个试过来的,找到你也是早晚的事。”
言麟之却摇了摇头,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眼神,“只怕是未必呢。”
“哦?”
言麟之靠近她,声音凑上她的耳边,“有些话怕是这样说不方便,不如让外面的人觉得你我在成其好事,我慢慢告诉你?”
南宫珝歌啧啧出声,“感情你听赫老大没听过瘾,要我叫给你听呢。”
“为了你要的信息,这点损失不算什么。”他轻声细语。
“说的很有道理。”南宫珝歌勾手,再度将他勾向自己,“可惜,我是个吃不得亏的人。”
话音落,她的手指猛地捏上他的腰侧,在他细嫩的肌肤上捏了下,一阵麻痒蔓延上言麟之的身体,他下意识地一声轻唤,躲闪着。
南宫珝歌满意地缩回手,“还是你叫的声音比较好听。”
言麟之额头跳动着,的确是不敢再招惹南宫珝歌,只能任由着她的手贴在他的腰侧,让他十分忌惮,偏偏两人之间又是那么近的距离,暧昧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