兔子模样,他强忍着身体的异样,便急忙的走开了。
臧海清揉着自己的眼睛,不想让眼泪掉下来:“好疼,好疼,清儿碰见坏人了。”
他一想到那个男人,细长的眸子如清冽的雪山,在夜晚中亮的惊人,仿佛射出寒光,他便觉得可怕极了。
臧海清跟二哥一开始是坐在男眷处的,二哥也一直照拂着海清,一直给他布菜添茶,随后四殿下便走来喊走了二哥,二哥嘱咐臧海清不要乱走,等他回来。臧海清一开始是坐在席座上安分的吃着他最喜欢吃的红豆酥,但看见何晏霆坐在高位,和身旁的大哥聊的投机,他便开始打量起那个男人了。
何晏霆的手指瘦的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骨节,他手里把玩着一串玉葡萄,眼睛有意无意的瞥着臧海清的大哥,那眸子里的秋水如江南的烟波一样风流,臧海清觉得这个人真好看,尤其是莞尔一笑的模样,简直好看极了。
臧海清吃完最后一个红豆酥也没等来二哥,倒是何晏霆起身也跟着离开了,他经过臧海清的席座前,那串系于腰间的玉葡萄坠落在臧海清的面前,何晏霆喝的醉醺醺的,走路都走不稳当。臧海清便起身,捡起那串玉葡萄,想要还给何晏霆,但是没想到那个男人是个坏蛋,对臧海清做坏事。
藏海清把那串玉葡萄揣进自己的怀里:“臭男人,我才不要还给你了。”
他刚走到芙蓉亭就远远的看见两个影子彼此凑的很近,他走近一点儿,就听见二哥的沉重的喘息,那暧昧的几乎让臧海清想起了何晏霆是怎么对他的,他好像又闻到了那股子淡淡的但让人忽略不了的白紫苏的气味。
二哥的声音如莺啼一般:“殿下,你什么时候准备提我们的事?”
那个人声音低沉,他捏着二哥的下巴:“小心肝,等不及了?”
二哥垂眸,小心翼翼的扯着男人的衣袖:“庶子在家总归是被人低看一眼的,大哥威赫权炳,幼弟又矜贵深得父亲的疼爱,若没有殿下的怜爱,西岳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。”
那人站起身,摸了摸二哥的脸蛋:“幼弟?就是那个年少就中了秀才,又才高八斗的藏海清?他怎么能跟你比呢?他一个脑子坏掉了的人。”
二哥任由男人摸着他的脸颊,他乖巧的看向男人:“殿下不要打趣我们清儿了,御马监司丞这些年一直诊治清儿,现下已经好多了。”
男人系上裤腰带,二哥也从台子上站起来,抱着男人的腰身,男人说:“说起来他的姿色更像极了宰辅大人,文弱清秀极了。几年前,我倒是见过他一面,那可真是少年意气、清高至极,谁都不放在眼里。”
说完,男人就想转过身去亲二哥的脸颊:“谁想到现在变成了这副样子。岳儿,你再亲亲我。”
“我该走了,殿下。”
男人撒娇一般的语气:“亲亲我。”
二哥小心翼翼的吻到了男人的脸颊,倏忽之间,脸红的如夕阳日落。
二哥走来的时候,看见臧海清抱着膝盖蹲在假山后面,眼睛红红的,委屈极了的样子,白西岳愣了一下,急忙走上前,他陡然的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芙蓉香,清冽甘甜。
臧海清睁开哭的红红的眸子:“二哥。”
白西岳顾不得自己被男人扯开的衣袍和凌乱的头发,他将臧海清搂进怀里:“你怎么跑出来了?”
他搂着臧海清的时候,能感觉到臧海清的脖颈黏黏腻腻的,他低头一看,心脏都顿了一下:“清儿,你的脖颈怎么了?”
血肉模糊一片,臧海清微微睁眼:“二哥,我疼。”
第7章
夜色寂寥的如旷野燎原,那月色照在臧海清的身上的时候,将白净的肌肤照的更加胜雪,颈子的血色斑驳更显的惊人,尤其是那许久没有闻过的芙蓉香,白西岳心颤了一下,臧海清这幅被人欺负惨了的样子,一看就是被迫成礼了。
但是他被郡主派来就是看顾臧海清的,反而让臧海清出了差错,他已经想到那无法承担的后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