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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9章(2 / 2)

姚越先行引开。

云知年强压下心头的恶感,他垂首含住姚越的指尖,任他在自己口中肆意亵-玩了好久,才喘出粗气道,“我想吃,想吃你曾经买给我的烤饼…我很爱吃,后来派手下四处搜集,也找不到口味相同的了…你买来喂我吃可好…”

云知年祈求着。

他的唇被玩到发赤,微微启开,呼出如兰热息。

姚越盯他片刻,似在犹豫。

云知年道,“我不会跑的。你的随从都在这里看着,我还被你…被你扒成这般…我只能在这里等你。”

“好。”

云知年的下裳早被姚越去掉攥在了手中,他不急不缓地将轻薄的衫衣揉成条状,随后,套在云知年的脖上系死,另一头,则交给自己的手下,“把人看好,我去去就回。”

姚越前脚刚离开戏院,后脚戏院的灯倏忽就灭了。

戏院里登时嘘声一片,混乱中,云知年听到那两个随从倒地的闷哼声,紧接着,他脖上的绳就被另一双更有力的手给抓住了。

“是,是先生的人吗?”

黑暗中,云知年看不清那人的脸,只凭借直觉和一个模模糊糊的高大身影,能辨认出这是一个男人。

男人并没有为他解开脖上系着的绳索,而是像牵住一条狗一样牵他往前走。

男人的视力应是极好,在黑暗中亦能健步如飞,脚步跨得极大。

云知年走得极是费力,才能勉强跟上,他不知这人会不会看到他此刻衣冠不整的模样,只身体却羞耻到近乎发颤,他停下脚步,几乎咬碎了银牙,才勉强从喉间挤道,“你,你等一下,我把绳索解开,裤子穿好,再跟你走…”

男人并不理会,反用了些手劲,拖拽住他继续往前走,结果,云知年被勒到,他用力地呛咳起来,单薄的身体随时都像是会被彻底折断。

“咳…我,我不走了。”

被人侮辱的愤慨大抵是彻底冲破了理智。

云知年停下脚步,双眸发散。

他难受得想要扯开脖间的桎梏,奈何姚越给他系上的是死结,任他如何努力,都没有办法解开,反让那些布帛更紧地缠绕在皮肤之上。

男人亦也停下,一言不发地看向云知年。

他们此时应已是穿过了戏台子下面的那条暗道了,因嘈杂的人声早已被隔绝开来,密闭的空间中,云知年只能感受到那个男人的气息,以及…

一股似有若无的松雪香气。

阿…阿忌?!

云知年猛地瞪大双眼,可旋又无力垂落。

怎么可能是阿忌。

阿忌最怕黑暗。

而他曾经将阿忌独身一人抛弃在了黑暗之中。

想到过往,云知年心口阵阵抽痛,他蜷住身体,像每次思念成疾时那样,抱紧自己,好汲取一些微不足道的温暖,去抵御相思之苦。

而自始至终,男人都站在一侧,冷眼旁观。

终于,云知年放弃去解脖间的绳套了,他极慢极慢地站起身,仿佛用尽了周身的力气,嗓音疲惫,“既你是公孙先生安排的人,就快些送我离开。带我来此的人是宫里的太医,若他发现我不见了,必会找人搜查…到时,恐会连累你和先生。”

云知年不甘心地抓起自己脖上的绳套递出,“你带我走。”

男人接过,又牵住他走出一段路,云知年垂眸跟在后面,脚步虚浮,哪知这次,男人竟又率先收住脚步,将绳套一扯,云知年便踉跄着跌入他的怀中。

“你,你做什么!”

云知年瞳孔骤缩,他挣扎着想要推开男人,可男人的手掌却强如铁钳般扣住他的手腕,轻而易举地将他按在身前。

男人略带薄茧的指尖慢条斯理地挑开他本就凌乱着的衣领,寒风灌入,激得云知年浑身一颤,他下意识地缩佝住身体,但再如何阻挡,都挡不住他脖上那些深红色的痕迹,那些痕迹映在他洁白如瓷的皮肤,正如雪中红梅,刺目妖冶。

而不知是不是云知年的错觉,男人看到了这些痕迹,而正是如此,似也带走了男人眸间的最后一丝温度,他的指腹轻轻擦过这些痕迹,感受到云知年细细的战栗,那掌心便顺着他的脖颈轻滑而下,直至停在他心口的位置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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