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灵昏沉的想,但是她很快就拋开了一切,只想追求性慾的快乐。
「来,姐姐教你。」南灵主动握着那人的手,罩上自己的胸,一边贴着她耳边命令「这里,轻轻的捏。」
感觉胸前传来快感,南灵掛在那人身上,一边喘一边问:「等等我要喊你什么?」
「你不知道我的名字?」那人有些惩罚的捏了一下,惹的南灵喘了一声,但是她的反击是在那人的脖子留下一个吻痕,然后又狠咬一口。
「你说麻。」南灵媚笑的说,拉着她的手送到嘴边,舔吮着她的中指。
当那濡湿的舌触及自己的指,那微凉的触感却如同油上点火,她眼神黑暗的说:「我叫尔夏。」
南灵点头,她站起来拉起自己的裙子,然后又重新跨坐到尔夏的身上,拉着她的手慢慢伸进裙中,她看着夏,眼神闪着媚人的水光「我会让其他人知道你的名字。」
「你要怎么让其他人知道?」尔夏挑眉问,她千辛万苦把南灵弄出来,结果她喝醉,却在这里勾引自己。
南灵抱着她的,贴在她的耳边喘息,将尔夏的指送进自己的腿间,身体被侵入填满的感觉,让她战慄的喊了一声「尔夏。」
星星之火可以燎原,更何况,南灵是她内心最想得到的人,她第一次知道,女子之间的床第之欢,是如何动情的,而且…
尔夏得意的想,也不需要男子,因为她动动手指,就能让南灵攀着她,如水中攀浮木的依恋。
第一次,她知道女子之间,也能动情的至此,她手指触及的滑腻,还有被肉腔包裹住的温热,控制着南灵的情慾。
但也有几分嗔怨,南灵竟然没有让她知道,原来还有这一步!
是为了保护她吧?
尔夏想到自己跟南灵讨论过阴道冠的事情,她说以前人称的处女膜,在男人眼中的处子,在初夜落红的仪式,只是因为性器的接触,撕裂了体内的肉膜,所以流出鲜血。
流血并不代表着女子的贞节,只代表女子对性事的生疏而已。
更何况,爱一个人,又不在那块肉上。
南灵看着尔夏,对她笑着说把她放到心里锁起来,那份甜蜜的调笑,让尔夏呆住。
心里最后一点防备也被攻破了。
那一刻,她恨不得吞食南灵,让她再也不要离开自己。
尔夏不客气的对南灵索讨,那时的南灵娇媚动人,嘴里发出那份娇嫩的春啼,害的她忘情的进出直到南灵累的捶打自己,才不甘愿的收手。
但是对南灵的感情,她永远不会收手的,尔夏有些难过的想,她在那个晚上丢掉了很多东西,尤其是她的执着。
没关係,只要南灵在她身边就好。
她会把南灵藏起来,她不想记得,南灵害了她父王的事情。
只要跟南灵在一起,什么原则都不重要了。
那个晚上,南灵得到很大的满足,她累的睡在那个提供温暖的人身上。
南灵在意识中知道,自己醉了,可是最让她无奈苦笑的,是对她而言,只有对方是女子,她才能动心动情。
这份喜欢同性的癖好,注定要纠缠她一生了。
早上醒来,南灵只觉得头痛欲裂,该死的宿醉「好像喝到断片了。」她沙哑地说。
她艰难的起身,但腿间那有点乾紧,还有衣服松垮的披在身上的感觉,让她整个吓醒,她跟谁做了?
不会是俞昭容的阴谋吧?
直到尔夏走进房门,南灵才放心下来,虽然有几分尷尬,但尔夏总好过其他人。
尔夏早上有早课,练完后她走回房间,原本想要再与南灵回床上,可惜南灵已经清醒了。
想到昨晚两人缠绵的记忆,她走过去直接抱住南灵,她穿着单薄的衣服,一头长发放下来,看起来嫵媚又勾人。
南灵有几分尷尬,她昨天才答应太后,结果今天就滚上尔夏的床单,这样毁诺的行为,她却没有太大的罪恶感。
太后对她没有任何恩义,她又有什么义务要遵守?
更何况,主动的人是尔夏,严格来说,应该是自己被欺负到床上吧?
反正事情都发生了,大不了就是一死,南灵被尔夏抱着时,已经想好了,若真的如何,她就背了所有的罪以示负责。
抚着尔夏的后背,她笑的决然,反正她不会让尔夏受伤的!
想通后人就释然了「我去梳洗。」南灵走到梳妆台要拿衣服。
尔夏却抢先搂住了她的腰,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,她自己则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,侧对着镜子。
「尔夏?」南灵左手抱住尔夏,与她对看时,脸有些红的羞涩,但更多的是疑问。
尔夏的手摸进南灵的衣服里面,柔弄着一边的胸「昨晚,你很不一样,而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,还有之后那些事情?」
她原本以为,经过沐浴那次,彼此抚慰就算是做过所谓的行周公之礼。
但昨晚她才知道,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