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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(1 / 2)

细心的发现程若鱼嘴唇有些干裂,仇烟织起身替她倒了一杯清茶,程若鱼就着她的手将满满一杯喝了个干净。

鱼得了水,自然就能活跃起来。一杯清茶下喉,程若鱼觉得浑身上下都舒服了不少。也开始有气力提出想问的问题。

“烟织,我为何会在这?”程若鱼有些困惑,她以为这一觉醒来要么会是在紫衣局,要么会是在蔡氏酒肆,却没想到会是在将棋营。

仇烟织弹了弹手指,目光如水的看着她,反问道:“你为何不能在此呢?”

严修破了密室的机关,密道并不只有一条,而仇烟织她们找到了最近的那一条。所以当她怀着一种不知道怎么样的心情紧赶慢赶的追出通道时,二人还未走远。

仇烟织寻迹找到了他们,但那时程若鱼已经昏迷。

“来的正好,将她带走。”齐焱也屈着一条腿靠在树干上,用一只手托着程若鱼的脑袋。好像对仇烟织的到来丝毫不感到意外。

仇烟织查探了一下程若鱼的伤口,发现并不致命,本来微微绷紧的一颗心放下了,不动声色的与齐焱打太极:“陛下肯这么放心的将您的执剑人放给我?”

齐焱将程若鱼推到仇烟织身上,扫了她一眼,扶着树干站了起来,道:“我的人?脖子上挂着的却是你的玉?”

仇烟织一笑,将程若鱼揽过来,任她的头靠在自己肩上:“既然陛下已经知道,那臣也不好再说什么了。”

齐焱看着二人,不知为何,思绪忽然飘到了八年前的那天,要是她们二人还活着的话,是不是应该就是这番模样?

“烟织,你说的很对。”齐焱鹰一般的眸子透着锐利,看着程若鱼苍白的脸,半晌道:“我相信程若鱼终究会是朕的执剑人。”

这么多年来,齐焱都可以说是无人可用,想做的事都只能自己偷偷摸摸去做,但是现在他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可用之人。

“陛下明智。”仇烟织颔首,又抬眸看着他:“但臣以为,还是将鱼儿放在臣身边更方便陛下行动,您觉得呢?”

齐焱明白她的意思,在自己这边,无论是谁的行动都会处处受限。齐焱打量着仇烟织,仇烟织落落大方的任他看。林间的风一吹,是二人的无声对峙。

“朕本就有此意。”齐焱终于道:“不过是恢复她的权力罢了,无需她侍奉御前。”停了停又道:“但有一点朕很好奇,你又为何如此看重程若鱼?”

看重到竟然会因为程若鱼的平安,来承诺放松对他的监管。这并不像将棋营一贯的作风。

“这一点,臣只能说无可奉告。”仇烟织微微偏了下头,将视线放到一直昏睡着的程若鱼身上,垂了垂眸子:“鱼儿的伤还需处理,臣先行一步。”

于是冲他颔了下首,未等他回来,扶着程若鱼转身,严修很有见机的跑过来,将程若鱼背了起来。

齐焱站在原地看三人的身影渐行渐远,不知为何扯了下嘴角。他收回方才的话,将棋营的霸道作风,还是一点都没有变。

“原来是这样啊。”程若鱼听仇烟织讲了个大概,就又昏昏欲睡起来。虽然她努力的想睁大眼睛,但上下眼皮就好像被浆糊黏在一起了似的。

仇烟织看出了她的力不从心,失笑摇头:“再睡一会吧,再晚些我叫你吃饭,你想……”一句话尚未说完,仇烟织就发现眼前人已经再次进入了梦乡。

屋内生着个小炭盆,暖烘烘的,映的程若鱼窝在被子里的脸都红上了几分,仇烟织替她掖了掖被子。

其实后背有伤本不应该是这个睡法,奈何她不老实,之前好好将她侧着身子放,没过多久她就会躺回去。

看着她睡的香甜,一阵倦意也涌上心头,仇烟织顿了下,撑着床站起,行到桌边去将那一碗早已凉透的汤药喝了。严修熬的汤药,还是一如既往的苦。

现在并不想费心情去管后背的伤,仇烟织又走回床边,轻轻将外衫解了下来,这身衣服她刚换不久。内里柔顺纤白的亵衣上透着层层血痕,纵横交错。

而身子的主人却好像不怕痛似的随意脱掉了亵衣,放进柜中,又取出一件干净的换上。随后,从床尾处迈进了程若鱼内侧。

当时并未多想的将程若鱼放到了自己房间,倒是忽略了她的房间只有一张床这件事。眼下她也困倦,但她定是不会去睡其他床的。幸而这张床并不小,睡两个人绰绰有余,她并不介意和程若鱼一起睡。

不过自然是另取一床被子,仇烟织侧身躺下,将被子拉到了身上。面对着程若鱼,她都能听见她的呼吸声。

均匀而清浅,像一团小小的絮绒。

离得太近,近的她都能看见程若鱼脸上细微的绒毛,她确实像个稚嫩的婴孩,干净无害,睡着了就更像了。

仇烟织羽睫轻扇,不知想到了什么,轻轻勾了勾唇角,翻了个身背对着她,沉沉睡去。

满屋寂静,只能听得见二人越来越相似的呼吸与木炭细碎的炸裂声,微弱的火苗跳动着,又为榻上之人提供了多一份的温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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