裙,随着弯腰动作露出胸前一片雪白肌肤,犹不自知。
非礼勿视,南祈尴尬别开眼。
“今天出门的时候没有看天气,不知道会下雨,你这把伞能不能借给我呀?”
“嗯。”一把伞而已,没什么可在意的。
女人盯着南祈好看的侧脸,没想轻易放过,“可以给我一个你方便的地址吗?比如公司,我好把伞还给你?”
南祈皱了皱眉,因为职业的关系,她对隐私这块十分看重,而且是今天和薄冉樱一起玩的女人,她也犯不着为了一把伞和人家如此较真。
于是她冷漠而坚定地制止话题,“不用还,你用着吧。”
“出来这么久,你朋友该等着急了,我也急着送冉冉回家,下次有机会再见。”
“再见……”
南祈完全无视女人的意犹未尽。
她全部的心神都放在了薄冉樱身上,薄冉樱酒量不好,喝多了会头晕恶心,难受很久,偏偏又喜欢喝甜甜的酒,遇到调配好喝的酒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地要喝。
好在回家的路上,薄冉樱很安静,不吵不闹地靠在椅背上。
南祈偶然偏头去看她,只觉得她像是坠落凡间的天使,光是看着她,一颗心就像是陷入了柔软的棉花堆。
下车回到家,薄冉樱又不安分了,跳到她背上哼哼唧唧的,一会要她唱歌,一会要她讲笑话,把南祈折腾得腰酸。
南祈好声好气哄着她,“给你买了云记的大馄饨,还热着,现在要不要吃?”
薄冉樱眼睛一亮,又用力摇头,“不吃。”
“不吃啊。”南祈怔怔重复。
只闻薄冉樱又话锋一转:“我身上好臭,我要去洗澡,小祈抱我去浴室。”
南祈依言抱起她,经过房间时又被薄冉樱指挥着转换方向。
她叹气,看着怀里的女孩低喃一声:“可真是我的小祖宗。”
在薄冉樱的指示下拿了一套连体的玉桂狗睡衣,她一向喜欢可可爱爱的卡通人物,睡衣也几乎都是可爱的款式。
接着才去浴室替薄冉樱调好水温,把人送进去,仍旧不太放心地问:“你自己可以吗?头晕不晕,不然明天再洗吧。”
她怕薄冉樱头晕,在浴室里滑倒。
“我不,就要今天洗。”
女孩很坚持,又很可爱地摇晃着头,向她证明:“可是我的头真的有点晕诶,小祈你帮我洗吧。”
面对薄冉樱的请求,南祈脸顿时红了。
虽然大学毕业后,两个人就一起在临溪租了套两居室,到如今维持了将近四年的同居生活,对彼此很熟悉,可确确实实保持着距离。
她还从来没有帮薄冉樱洗过澡啊!
南祈心脏狂跳,不敢再看女孩,结结巴巴地,手脚不知该往哪里摆:“我我我……怎么能帮你洗、洗澡啊?你、你还是明天再……洗吧。”
“小祈~”
女孩柔柔媚媚叫她的名字,纯真的脸上写满可怜的神色,黑白分明的眼珠里蕴含着水意,伸出双手拉住南祈的手,对她撒娇:“帮帮我嘛,我真的很想洗澡,我想变成香香的冉冉,讨厌臭臭。”
虽然喝醉了,可她记得,不管是多为难的要求,只要她撒娇,小祈就会答应的。
南祈的心口忽地麻痹,变成软趴趴的一滩。
其实只需要薄冉樱温柔地叫她一声小祈,她就只能缴械投降了。
“我……帮……你。”
这三个字,她说得晦涩又艰难,简直用尽平生的气力。
明明没有喝酒,却有种醉酒的错觉。
“你等我一下!”她把薄冉樱的手放在门把上,让她扶着站好,接着急匆匆走掉。
回来的时候,脸上多了一副深色墨镜,薄冉樱伸手闹着要摘掉,她都色厉内茬地阻止。
薄冉樱是她放在心底珍视的女孩。
即便是女孩主动的请求,她也不愿意在薄冉樱不清醒的情况下,去占便宜。
她认为那样是对薄冉樱的一种亵渎,也太过不尊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