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还有那个苏诚,韩砚磨着后槽牙,整个苏家都别想好了。
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怎么赢回师弟的欢心。
他半躺在床上,若有所思得看着屏风,王星整个身子都沉在澡盆里,只露出个头和肩膀,洗得也很安静,时不时有一两下水声。
可他越看越燥热,向来禁欲的韩家少爷竟然看男人洗澡看硬了。仿佛每一下撩水都撩拨到他心尖上,只觉得王星的一呼一吸都透着魅惑。
不知不觉中,手已经摸进了里衣。他很少做这种自渎之事,明知无人知晓,还是双颊染上一层红晕。再怎么矜持的正人君子此刻也被生理本能战胜了。
不过这也不怪他自制力浅,实在是苏诚药下太多了。他盘算着要让王星明日当堂出丑,又怕她药劲上得慢,是以加倍加量,却没想到药遇热水会挥发,而韩砚正是王星同寝之人。即便他常年习武内功深厚,却又哪里见识过这种专对付南疆女子的淫毒,毫无招架之力,只吸入了几口就不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