始疼了,比那时候被妓院的老嬷关在黑屋里用刺指尖还疼。眼泪毫无征兆地流下,月华慌地拿帕子过去。
“你别哭啊!”,他不接帕子,月华手忙脚乱擦他脸上的泪。
她虽然急,但手上动作仍是极轻,像是惯常会哄人一样,轻声细语对他说,“别哭了,哭太久眼睛肿了就不好看了。”
华音哭完,月华这才觉得她俩靠得太近。她欲后退,华音却轻易拉住她袖子,“阿姐!我心里难受。”
月华心里又叹了口气,“你别想太多,我和灵儿以后会对你很好的。”
“月华,我可以靠着你在你膝盖上躺会儿么?”
自寻回华音后,他甚少像儿时一般这样平静又依赖地寻她说话,月华犹豫下同意了。
他抓住她的手,迭在一起,“月华,你看如今我的手比你大了许多。”
月华要抽走,却被他五指相缠扣在一起。
不对劲,他为什么要牵我的手?眼前的一切交迭在一起,月华想起身却觉得腿软得仿佛不是自己。
湿润的触感从指尖传来,她还来不及看是什么,天旋地转,月华被压在了榻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