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回到两人僵持的这一刻。
“我的意思是……我们可以到此为止吗?”
“……你说什么?”
“字面意思。”
空气中有什么在悄悄酝酿。距离中村回到工厂还有一个小时,常慧面朝地下室门口的方向,紧绷双唇。
时间不多了。她焦躁得很。
陆秋名没说话,只是盯着她看。他的眼底一片黯沉,某种情绪正缓缓破裂。
她又在用违心话推走他。
不听话。
他大步上前,一把将她拉进怀里,不管不顾地吻了下去。
这个吻带着明显的失控感。和以往的温柔不同,他现在力气很重,就像在报复。这是他积压太久的情绪宣泄,也是在惩罚她的冷淡。
她吓了一跳,下意识地抬手想推开他,却被揽得更紧。他执拗地扣着她的腰,狠狠地将她嵌入怀里。
深夜的地下工厂一片寂静,唯有两人急促的喘息声清晰得刺耳。
“唔……”
终于,她推开了他。她被他亲得缺氧,唇边泛红,胸膛剧烈地起伏着。
他抵着她的额头,任由她紊乱的呼吸吹在鼻尖。
“这招你用太多次了。”陆秋名说,“姐姐,我已经免疫了。”
常慧欲哭无泪:“你这次真的要听我的,你听我说,现在不赶快的话——”
“不管。”他用下巴亲昵地蹭她头顶,“骗子小姐的诡计已经被我拆穿了。从现在开始,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。”
他埋下了头,同时双手一路向上。她只愣了一下衣服扣子就被解开,微凉的手掌滑了进去。
“喂、喂!……”
那只手轻车熟路地解开了内衣,肆意地揉捏着乳肉。大力搓揉过几下之后,他拉下衣服领口,低头含住了乳尖。
青年埋在她的胸前忘情舔舐。几天不见,他身上大小伤口不断,靠近时却依然有股洗衣液的香味。他贪婪地吮吸着,软舌不断挑动她的乳尖,让它迅速挺立变硬。
“陆秋名……你是不是疯了?”她拼命推着他的头,“你、你放开我……”
现在什么时候了,他竟然还干得出这种事!?
“不放。”他擦了把略带血痕的嘴角,低头吸得更紧了,“我这么多天没吃饭,饿了。我不管,你得补偿我……”
她的胸又白又软,皮肤还透着一股乳香。他沉迷地流连在双乳间,不停地磨蹭舔舐,怎么亲都亲不够。他的头发扎得他发痒,她用力挣扎,就算指甲狠狠扎进他的发间,他也不管不顾。
“你是没吃过奶吗?”常慧没好气地问道。
“姐姐,你怎么会知道?”陆秋名欣喜地抬起头,嘴角还挂着晶亮的水渍,“你还别说,我确实没吃过几天母乳——”
神经病……
她杀了他的心都有了。
…………
……
另一边,西阪港的货运码头,海风猎猎。
集装箱堆迭如山,在夜里显得格外阴森。铁轨边的照明灯闪着微弱光晕,在黑暗中显得分外诡异。
一名年轻男人跌跌撞撞地穿过货堆,鞋子在积水中踩出声响。他身上有伤,步子一瘸一拐,几乎要用尽力气。
身后传来皮鞋踏地的沉稳节奏,步步紧逼,如鬼魅般逼近。
两人距离越来越近,被追上只是时间问题。
“可恶……!”
他咬牙转身,跃上一侧的铁梯,沿着起重机的支架快速往上攀爬。海风夹着盐腥味迎面扑来,像是某种不祥的预兆。
显然这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。很快,年轻人来到了铁桥尽头,而他的脚下是漆黑的大海。
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他。
“你已经无处可逃了。”男人向他举起了枪,“再往前走,你就没有退路了。”
男人名叫夕川准,前刑警,现搜查顾问。他像块撕不掉的狗皮膏药,追了他足足半年。
“……夕川准,你真的很烦人。”年轻人气急败坏,“看来,老爹上次让你断掉叁根肋骨,也没有让你长教训!”
“束手投降吧。”男人拉开了手枪保险栓,“见矢木,现在回头还来得及。”
海风吹起了侦探的衣摆,皎洁的月光下,他的神情严肃而坚定。
这人似乎胜券在握。
“喔,光顾着追了,都忘了告诉你。五分钟前,见矢木议员——就是你老爹,在北地欢乐街被带走了。”
父子俩栽在同一个地方,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。
“你说什么!?老爹他——”
年轻人明显动摇了。
这个意料之外的消息让见矢木方寸大乱。他一边喘气一边后退,眼神四处游移。
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海,他已经无处可去。
他咬了咬牙,用手抓住栏杆。
“等等,别做傻事!”
就在夕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