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害它摔了一跤。
温迪弯腰把生气的阿黄抱起来,摸摸:“真对不起……你现在走路怎么一点声音也没有啊?”
“汪!”
“好啦,不要生气,等下我把剩下的所有肉都喂你吃怎样?”
“汪!”
“回去以后再给你炖汤好不好?”
“汪汪汪!”
“算了忘记你听不懂,行,反正等我做好吃的你就知道我的歉意有多诚心了。”
温迪抱着阿黄迈入大雾,通过后,就回到了小麦田。
黑毛刚来,见她从雾中走出,问她怎么回事。
她隐去阿黄差点跑路的事,说:“刚才阿黄乱跑我去追,没事,雾后面就是草原边境了。”
“是吗?草原边境是什么?”
“一片铁蒺藜林,过不去。”温迪抓着剩下的肉塞给阿黄,催促黑毛把小麦装进旱船。
旱船里还有个一人座,温迪索性就抱着阿黄和小麦坐在一起。
天边,一轮红日渐渐下沉。
“马上就要天黑啦。”温迪感慨道。
冬天的天黑得很早,比温迪预想的更早。
当两人到家时,天上已经升起月亮,冷风像针一样顺着所有缝隙扎进她们四肢百骸。
黑毛走得发热倒还好,温迪从旱船里出来时已经哆哆嗦嗦站不稳了。
难得这次阿黄没从她怀里往外跳,死死缩在她怀里不肯出去。
“点点点点点点点火。”温迪冲进山洞,觉得自己当场瞎了。
山洞里真黑,里面没有光,外面没有光,她只能摸索着找到火灶,用打火石点燃火堆。她离开前在火堆里留下了木头和枯草,旁边放着打火石,现在全都派上了用场。一点燃火,阿黄立马从她怀里钻出来,整条狗扑在堆火灶的石头上,一副要与火焰同归于尽的架势。
“黄哥,你冷静。”温迪拨开它,给火堆里加木头,改大火。
随着火势变得迅猛,阿黄不用它赶也知道要保持安全距离了。
而且现在火堆边的温度也升高了,离远一点也不会冷。
温迪煮了一碗蘑菇汤,又烤了一只竹鼠,刮下一盘肉片,剩下的全部送给阿黄啃。她和黑毛围着火灶,吃着肉片蘸辣椒酱,喝着蘑菇汤,渐渐回暖。吃完,黑毛又困又累,先去睡觉了,温迪还有点事,没去睡。她从火灶里铲起几块燃烧的木炭,端着它们走出山洞,送到火窑里,然后在火窑里堆起木头,再回山洞给火灶里添木头。
又坐了一会儿,山洞里终于热了起来,温迪把黑毛赶到狗屋,自己上炕睡觉。
好温暖!
隔着苇席,不断有热气从火炕蒸腾上来,但那并不是滚烫得令人无法接受的那种温度,而是略微灼热,极度的温暖,温迪甚至不需要再睡在睡袋里,只需要盖上一件貂皮上衣就能睡,睡到深夜时,甚至热得又脱了件衣服。
温迪翻了个身,把半张脸埋进羊皮枕头里,满足地喟叹:
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