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灵药。
后入的姿势可以轻而易举进到最里,冉静趴跪着,整个人被唐政顶得一颤一颤,双手撑不住身体,她索性直直趴下,屁股因此撅得更高。
男人的手紧紧卡着女人纤细的腰肢,腰身不停,孟浪地撞击着,耻骨撞向红肿的臀瓣时晃出一阵肉波。
狠进狠出,留一片暧昧的绯红,记录着皮与肉相撞的激烈。
她尖叫,他喘息,一身大汗淋漓无人嫌弃。
冉静想,重一点,再重一点就好了,撞碎她的羞耻心顺便连同她的负罪感一起撞碎。
救救她这个药石无医的背叛者。
丁晓琳离开的那一日冉静去火车站送她,奶茶店已经转出去了,短暂而仓促的创业生涯就此告一段落。
看着丁晓琳站在一边,颐指气使地指挥着张全把行李搬上火车,冉静笑了。她知道,有张全在,丁晓琳肯定不会过上苦日子。
火车还有十分钟发车,月台上,广播反复提醒着乘客抓紧时间尽快检票上车。
分别在即,场景总是有些伤感,看着冉静泛红的眼眶丁晓琳连忙喊打住。
“停停停!别哭啊,姐是回去结婚,又不是回去坐牢。开心点”伸手理了理冉静耳边的碎发,别到耳后,“留了电话以后常联系,保不齐咱还能再见,别哭了。外头那个想个办法多注意着点,千万瞒紧了。记住我那天和你说的,”
丁晓琳还想往下说,时间没给她这个机会。
月台上的广播放着最后一遍通报,请还未上车的旅客马上上车,该班次的火车即将出站。
聚散终有时,冉静看着她上火车。车门关闭后,穿过透明的玻璃窗,冉静看见,那个靠在张全肩上的女人通红的眼眶。
呵,装得还挺像回事。
今天的风可真温柔,她一路面带微笑走回家。